天的爬冰臥雪恐怕早就病了,不是發燒就是感冒,三天兩頭喝板藍根,隔三差五的打針。這些士兵都沒事,精神頭照樣充足,更何況這不是一個人的戰鬥,有很多的戰友在陪著他們,有他們的大莊主馮少傑在照顧他們,有李劍俠騎兵營長、和陳雷親兵營長。一個戰友跌倒了立刻有其他的戰友過去把他扶起來,步兵就是一步步走出來的兵,許三多說的好,不拋棄不放棄。
很快隊伍來到了,李劍俠在前面選擇的一個宿營地,是一個背風的小山凹,樹木少,石頭多。熊熊的篝火上面已經架上了烤的焦黃的狼肉,肉裡的油吱吱的往外冒。
“大哥。”李劍俠走了過來,迎接馮少傑。
馮少傑下了馬,讓大黑自己找草吃去了。
“劍俠,還有五十里地,明天一早就要立刻出發,天要下雪了。”
“是的大哥,大雪一下颳著大風很難行走的。”
“哈哈,不過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只是怕這十多個傷兵受不了。腿都腫的厲害,救治晚了恐怕再也不能下地走路了。”
馮少傑和李劍俠坐到火堆旁邊,每人拿起了一塊狼肉大口的吃起來。
整個三百來人的隊伍除了幾十個放哨的的都坐在火堆邊烤火吃肉了。
“陳雷,把馬背上的烈酒分給大家。”馮少傑一吩咐。早就想喝酒了的陳雷帶著幾個兵把馬背上的
上百袋烈酒解下來了。酒囊裡是高粱烈酒,很高的度數,入喉就是辛辣。
“這是一百袋二百斤烈酒。今天每人可以喝半斤以上。大家喝。”馮少傑也不客氣當先開啟烈酒,
咚咚的喝了幾口。
軍旅生涯就是這麼迷人,遇到一個好的將軍和士兵們同甘共苦,大家都感覺到很舒心。眾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大口的喝酒,冒油的狼肉加上高度的高粱酒很快驅走了嚴寒。大山裡樹木多,也不吝惜一點半點的木頭,熊熊的篝火很旺很旺。烤的大家都很暖和。馮少傑和李劍俠安排傷兵們靠著石頭半坐在地上,士兵們拿過烤的最好肉來給這些傷兵,烈酒也給他們喝。這些當兵的沒什麼太忌諱的東西,狼肉、烈酒。
邊吃邊聊,歡笑聲傳出老遠。與李劍俠不同,馮少傑愛開幾句玩笑。不管是騎兵還是步兵對馮少傑都很親切,同樣都是年青人,溝通很容易。而且馮少傑從來沒有一個莊主的架勢對人很和藹,一張臉整天笑呵呵的,一點都不冷。李劍俠的臉冷,冰冷,除了對馮少傑等幾個最親的人外很少有笑容,但這並不影響騎兵們對他的愛戴。李劍俠是一個能為士兵擋箭擋槍的頭領。更何況他只是表面冷,哪個士兵有些什麼問題他總是第一關心。
陳雷是個粗人,沒什麼心眼,更能和士兵們打成一片,如果不是嚴令不準喝醉恐怕陳雷早就和這些人拼酒了。
吃過東西李劍俠起身帶著一小隊騎兵出去了,他要去警戒的。本來馮少傑要去的,不過李劍俠沒同意,馮少傑是莊主是頭領,中州大陸尊卑有別的,禮法比較森嚴,如果馮少傑去站崗,不知道又有多少士兵會抽泣了。
撤回來的警戒計程車兵立刻烤火吃肉喝烈酒,天冷消耗能量比較大,所以必須多多的吃東西才能滿足各種消耗。晚上果然下起了雪,還好,不大,只是毛毛雪,不過天冷的怕人,現在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三百來人燒起來數十堆火,火光映照的大家的臉通紅。騎兵們依靠著戰馬睡在睡袋裡面,步兵們相互依偎著烤火睡覺。夜漸漸深了,寒冷的夜晚連野狼都不願意出來。馮少傑起身看了好幾次士兵,這些士兵多半都還很年青,大多是像小虎那樣十五六歲的年齡。自己十五六歲的時候在幹什麼呢,應該是剛剛上高中吧,經常會為了一件新衣服或者一個好玩的玩具向媽媽哼哼唧唧的要錢吧。這些人啊因為種種原因過早的就是失去了父母或者與父母失散了。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