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反正比結巴還沉。

一連幾日不折騰，就格外悠閒，榕樹的黃昏裡，少年和兩隻小豬都很靜物畫。

少年一根菸，有一口沒一口的抽。

兩隻小豬不爭不搶的在啃著三兩棵青菜，初夏的黃昏，總是這麼靜謐而安詳。

這幾日，連長來過了。三排長也來過了。

一個營舍的原來那五個新兵也來過了，老兵張鐵柱和躍進沒有來，班長是來過了，象走過場，一個開場白沒完，就說，有機會在來看你。

來不再來，小兵沒在意，不過心裡還是覺出了苦澀。那天，小兵還是很感動了一回。

男人嘛！氣量和胸懷，永遠至上。

連長和三排長都表揚了小兵，很多次都提到小兵思想覺悟提高了，連長說，救死扶傷，是咱們軍人本色。這一次不錯，表現的很好，是真的很好。

本來連長想狠狠的誇獎小兵的，甚至連長和指導員商量著不叫小兵養豬了。

這事沒能成，被龍繡一票否決了。

龍繡說，在磨磨少年的性子吧！時間短了不行，他痞性重。要不又驕傲了，要傲氣了反而不好。

傲你媽呀！連長在心裡罵了句龍繡，還傲氣，媽的都當是你龍家子弟嗎？個個頭昂的天上去了。

連長覺得委屈了小兵，不過自已一個小連長胳膊扭不過龍家這根大腿，委屈也就委屈了吧！仔細想想小兵除了這件事比較光鮮外，到真是挺痞挺能折騰的。

一連兩個很好出口，連長見小兵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還以為小兵有了啥想法呢？

其實，血性啥也沒想過，要想過了那天估計他就不能救那個學生了。

怎麼啦？有啥想法。連長說，是不是覺得挺委屈的呀！

委屈。血性沒想過，這時候血性還在琢磨那個學生咋能長成那樣呢，年齡也和自已差不了多少，好像也是高中生，不過，那個體型……

報告連長。少年說，沒委屈，啥委屈也沒有。

連長說，行了，行了。坐下，坐下。在想啥呢？

沒想啥，連長。我就想那個受傷的學生咋能長成那樣，說肥吧，還巨大。

就想這個，連長沉了臉，盯緊了少年。

報告連長，真想的是這個，沒想別的。

卡！連長重重呼啦了把少年的頭說，你想那個幹球！

少年說，沒幹球！我都叫丫的給壓的快背過氣去了，所以記憶深刻。

哦，連長說，別想那個了，幹好了給我當警衛員。

少年崴頭說，不行，真不行，我不當警衛員。

連長回到連部時還琢磨，覺得小兵腦子壞了，咋想法那標新立異哩！

不幹警衛員，稀罕麼？這都多少人排隊都當不上，丫的還說不行，卡！果然孬。

孬小兵沒有想到他救的這個肥碩到巨大的學生家境聲勢顯霍，那個肥碩學生的大哥是離軍營最近城市裡的著名大哥。

最近總有學生來豬場，拿了好些東西，血性一樣沒要，血性隱隱約約記得這幾個正是哪天一起上山遊玩的學生。

也是從學生過來的，血性沒往深裡想。

黃昏的山麓，宿鳥歸巢，少年棄了手指間的菸頭，準備喚小豬入圈時，一道黃塵由遠極近而來，天晴的久了，山麓下的黃土路一過車，就塵土飛揚。

平時往豬場的路沒車，一個月裡也難見兩次，唯一一次血性記得還是連長來看他時的一輛吉普。

不過這輛車不是吉普，是輛白色的伏爾加。

那時期很少見，也很難見。

那天，黃昏血性見到了這個城市裡最著名的大哥，那個短茬的大漢出現在血性面前時，血性在一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