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姓雷的不是說過嘛,不許任何人堵住自己的耳朵,否則便逐出師門。”
“不錯!”張子揚點點頭。
鐵雲大笑一聲,又將二人拉過來低聲輕語起來:“既然如此,我們便如此行事……”
入夜,半彎形的月亮悄然升起,雷初八又現身其中。
他的聲音一次比一次兇猛,到如今已是震得所有人身上的衣物都隨之飄動了。
雷初八還未等開講,張子揚忽然開口道:“師尊!之前您是否說過若是有人堵了自己耳朵,便逐出師門。”
雷初八點點頭:“不錯!你若受不了,可以先休息,這個我卻不管的。”
張子揚又道:“若是不堵自己的耳朵,做其他事的話,師尊便不會過問了吧!”
雷初八皺起了眉頭,猶豫了一下,這才點點頭:“這個自然!我只管講,你們聽與不聽卻是你們的事。”
“如此,弟子便放心了。”張子揚說完身形一閃,讓本是在身後的師少千走到自己前面來。然後雙手向前一伸,死死扣住了師少千的耳朵。
“你……”雷初八剛要發作,忽然又不想自己出而反而,愣了半天,這才大笑起來繼續重頭講解靈心悲咒。
待講到他們所記之處時,張子揚這才鬆開手,師少千忙凝心去聽。一夜之後,又多記了許多東西。
三人依此方法,一個硬挺,一個硬記。短短三天的功夫,便記下了一個多時辰的靈心悲咒。
師少千每日練功,體質也改善不少,能聽得時間也越加久了。
如此又過了十多天,眼看著已不過一個時辰便可學全這靈心悲咒了。
三人這天又來到無人處練功。剛練到一半,遠處卻走來了十多個人。
為首的卻是當日那被鐵雲打倒的青年人。
這些人裝作無事一般在地上一坐,彼此有說有笑。只是張子揚三人剛一談論功法時,便全都住了聲,用心傾聽。
“哼!——”鐵雲怒道:“我道是什麼呢。原來是自己沒本事,卻來這偷別人的食。”
那青年人笑道:“大家都是劍宗的人。這裡又未規定非是你來才行。我們自談我們的,關你何事?”此言一出,其他人立即隨聲附和起來。
“你們要留便留吧。我們換個去處。”鐵雲說完便要拉著二人離開。
張子揚一擺手卻沒有動:“我們走了,他們還是會來。在哪都是一樣。”
青年人笑道:“我勸你們還是別亂動手的話。我們師兄弟十多個加在一起,若真打起來,嘿嘿……”
張子揚向師少千擺擺手:“你繼續講!”
如此一來,三人身邊聚集的人竟越來越多。這些人皆是一副無賴的模樣,沒事時便有說有笑,一旦三人練功便立即豎起耳朵凝神傾聽。
又過了十天,張子揚將所學功夫從頭到尾又練了一遍。心中同時又暗記多次,有忘記時便問師少千,同時重來再記。如此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終於完全將這靈心悲咒瞭然於胸。
“唉——今日差不多了。明日再來一次,應該便可功成了。哈哈……”青年人長長伸了個懶腰,一副佔了大便宜的樣子準備回去。
身邊兩個少年亦是怪笑連連。鐵雲氣得直咬牙,偏又無可奈何。
青年人心中得意,轉身正要離去,但他還沒出走兩步,身後便是一記重腳踢了過來。
慘叫一聲,整個人被踢倒在地,摔得頭破血流。
“你做什麼?”兩個少年人嚇了一跳,之前被張子揚打怕了,一時間竟不敢上前動手。
“試試功夫!”張子揚說完又是一拳打出,將其中一個少年打倒。
“孃的,老子也來!”鐵雲大喝一聲也衝了過去,將另一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