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一民自問自答的說,「我跟你父親,從青年時代,就算不上脾氣相投,他是個理想主義者,我卻自以為是務實主義者,不過你父親說我是實用主義者。實用主義?也對,說實用主義更準確些,我在宦海沉浮了這麼多年,隨波逐流的時候多,堅持己見的時候少,心裡又拋不開名利之念,反而活得沒有你父親灑脫。就算如此,我心裡一直都有一個夢想,就是為官一地,就要在一地留下足印。當然,這個夢想,不同的時期,理解與體會的程度也是不一樣的,現在,眼前的這座城市就是我所有的夢想。」
「我的夢想啊?如果說數錢也是一種幸福的話,我的夢想就是這麼簡單。」林泉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話,「你再早幾個月問我這個問題,我或許不曉得怎麼回答,現在也沒思考好,有些矛盾的地方,對成功太渴望的緣故,以致真正的目標都變得模糊不清,不曉得耿叔叔年輕是不是也有這樣的困惑?」
「呵呵,」耿一民輕笑起來,「我年輕時哪有你現在的成就?掙扎的人生而已,目標很單純,科級時盼處級,到了處級盼市廳,真正的想法都壓抑著不敢袒露出來,連自己那時也無法確認自己還有沒有夢想。」
「原來都是這樣啊,我大概也正處於這個階段,對人生的真正目標都無暇考慮呢,」林泉狡猾的笑了一下,「但是,感覺對這座城市也有著無法推卸的責任,或許有夢想在裡面也說不定。」
林泉讓楊昆送到南港大廈的樓下,趕上孔立民、駱益同、徐建、顧曉玲、秦明等人的車陸續駛過來,林泉抬頭看了看還算蔚藍色的天空,拍拍額頭,又不得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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