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熟練地從兔身上撕下一隻肥美的兔腿,遞到司徒晴面前。
“謝謝,好香!”司徒晴滿心歡喜地接過兔腿,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那誘人的香味瞬間鑽入鼻中,她暗自揣測這兔肉味道肯定不錯。
她看著手中鮮嫩多汁的兔肉,毫不猶豫地咬下一口,慢慢咀嚼品味著。美味的兔肉讓她滿足地眯起雙眼,享受著這一刻的美好時光。
吃飽喝足之後,歐陽風安排朱向榮和司徒晴在洞內歇息,而他則獨自走出洞穴,守在洞口擔任警戒任務。因為夜晚通常是妖獸活動頻繁的時候,所以他必須時刻保持高度警覺,以防不測發生。
朱向榮吃飽後便倒頭呼呼大睡,那如雷般的鼾聲震得整個山洞都似乎在微微顫動。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司徒晴毫無睡意,她把遮住美貌的絲巾拿掉,輕手輕腳地走向洞口。
歐陽風敏銳地察覺到有人正朝這邊走來,立刻停止修煉,轉過身來。這時,他才注意到走近的人正是司徒晴,此刻的她已經摘下頭上的斗笠和臉上的絲巾,露出一張清麗絕倫的面容,宛如仙子下凡一般動人心魄。
“師姐,你睡不著嗎?”歐陽風輕聲問道。
“嗯,還早,我陪你坐會兒吧。”司徒晴微笑著回答道,並在歐陽風身旁緩緩坐下。她抬起頭,仰望著遙遠夜空中閃爍的繁星,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惆悵。
“你想家了嗎?”
“嗯,我都離開家三個多月,不知道父母現在怎樣了。”她輕輕地嘆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憂傷。
“可以跟我說一下你的父母嗎?”歐陽風輕聲問道。
“哎,說來話長……我出生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我的父母都是普通的農民,他們一輩子都在那片土地上辛勤勞作。小時候我們家雖不富裕,但父母身體好,幹活是一把手,所以吃喝穿住都不愁。”她回憶著過去,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
可就在我十三歲那年,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無情地改變了這一切。
那場火來得毫無徵兆,當時我在房屋內開心玩耍,不知為啥,當我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旁邊的枯草突然著火。火焰瞬間將我們的小茅屋吞噬。
我和父親都被困在火海之中,無法逃脫。父親為了救我,把我藏在灶臺下,自己卻暴露在熊熊大火中,周圍村民發現後立刻過來幫忙滅火。母親那天剛好不在家,幸運地躲過一劫。
經過醫生的治療,我終於撿回了半條命。雖然我活下來了,但雙眼卻因高溫燙傷而失去視力,眼前永遠一片漆黑。然而,父親卻因為腿部傷勢過重,不得不接受截肢處理,從此以後,他只能靠柺杖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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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得知這個訊息後,當場哭得昏死過去。她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但她並沒有放棄,而是堅強地承擔起照顧家庭的重任。她一邊悉心照料著父親和我,一邊努力賺錢養家餬口。日子過得異常艱難,但母親從未抱怨過一句。
醫生說要想治好我的眼睛,必須要有一雙好的眼睛,需要取眼睛裡面的一些組織換到我的眼睛上,配合草藥一起治療。
母親說她甘願將自己的眼睛組織賜予我,醫師卻斷言,如此一來,母親便會陷入無盡的黑暗。
然而,母親堅定地表示,只要我能重見光明,即使她從此失去光明,也在所不惜。
母親毅然選擇了黑暗,將光明留給了我……”
司徒晴說到傷心處時,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下。
“好了,別哭,你母親的選擇是正確的。”
歐陽風取出絲巾,輕柔地為她擦拭著淚水,然後繼續默默地傾聽著。
司徒晴深吸一口氣,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接著講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