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蹤了。”
奉採菱驚呼道:“方才那兩個神仙般的人物之中,有一個就是洪大俠的師傅麼?哇,洪大俠真是歷害!”神情振奮之極。
奉先異道:“洪兄既然已認出令師,為何不將他留下?”
洪熙官苦笑道:“家師武功蓋世,來去如風,洪某怎來得及將他老人家留下?其實,這番我們夫婦二人重返中原,便是為了見師父一面,月兒身患頭痛之疾,只有師父才能救她。不過洪某覺得奇怪,以家師的武功,當世之中竟然還有人能與他老人家抗衡?此人倒底是哪一派的高手?”
奉先嘆道:“江湖之中,臥虎藏龍,奉先此番真是大開眼界了!”
翌日,奉家的貨船抵達杭州碼頭。
洪熙官夫婦二人隨奉氏兄妹進入城內,四人走在前頭,一路談笑風生,後面是幾個家僕擔著數箱貨物。
奉家在地方上也算得是名門望族,素以經營綢緞為主,名下的四家綢緞莊在整個杭州城內亦是首屆一首。到了奉先爺爺那一代,更別出心裁的開闢了海外陶瓷古玩市場,財勢陡名大增,成為江南有數的名門之一。
奉家府坻座落在北大街。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直奔北大街而去,沿途不時有人殷切的與奉氏兄妹打招呼,兄妹二人皆一一點頭回應,神情之中毫無世家子弟的架子。
奉採菱高聲笑道:“哇,回杭州真是舒服,洪大俠,明月姐姐,改天採菱帶著你們遊遍杭州城內大大小小的景點,好不好?”
明月笑道:“有菱姑娘做嚮導,明月與洪大哥自是樂意之極!”
奉先搖搖頭,嘆道:“我這個小妹,生性好動,全家人都拿她沒有辦法!”
奉採菱大聲道:“啊!大哥,你真是壞,又當著別人的面說小妹的壞話了!人家不過是想盡地主之宜罷了,明月姐姐,你說是不是?”目光卻有意無意的瞥向一旁的洪熙官。
明月嫣然笑道:“多謝菱姑娘!”
正在說話之間,倏的從對面傳來一陣密集的馬蹄聲響,行人紛紛驚慌走避。
洪熙官臉色微微一變,上前一步,將妻子護在身後。
一陣駿馬狂嘶,數騎人馬於眾人面前紛紛揚蹄止足。
為首是一位二十來歲的錦衣青年,臉上帶著一股驕狂之色,揚起手中的長鞭,戟指向己退至道左的奉家兄妹,大笑道:“原來是奉兄大駕歸來,想必此番又是滿載而歸。這些日子以來,教本少爺好生掛念,採菱姑娘,你又長漂亮了許多!”聲音一落,身後眾人都跟著狂笑起來。
奉先向前邁入一步,抱拳朗聲道:“杜大少爺如此興致勃勃,定然又是欲出城去打獵了!”
那“杜少爺”吃吃笑道:“不錯,不錯,本少爺是出來打獵來著,想不到沒出城就遇到獵物了,哈哈哈!”目光落在一旁的奉採菱身上,嘿嘿說道:“奉姑娘是否有興趣陪同本少爺前往啊?”
眾人心中一驚,都聽到他的話中不懷好意。
奉採菱臉上露出厭惡之色,淡淡說道:“杜少爺請自便吧,小女子對打獵沒有興致!”
那“杜少爺”的身後坐騎上一個家僕喝道:“奉大小姐,我家少爺既然看得起你,你休要不識時務啊!”
“杜少爺”佯叱道:“阿祿,不可對奉姑娘無禮!”目光再次投向奉氏兄妹,皮笑肉不笑的道:“奉兄,奉姑娘,在下容後再到府上向奉世伯請安!”言罷,大笑一聲,長鞭猛力的在馬**上一抽,駿馬痛嘶,揚蹄往前疾衝出去,一行數騎瞬息消逝在長街的盡頭。
奉先凝望著“杜少爺”消逝的方向,臉上陰沈之極,久久不語。
奉採菱噘了噘小嘴,哼道:“狗仗人勢,大哥,我們不必怕他的!”
奉兄叱道:“小孩子家,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