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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噴火龍上身,她直接把奶昔掄沈安平頭上去了,誰知沈安平這狡猾的傢伙眼疾手快,躲了過去。當然,如果有人當時在場也是不難發現,在奶昔被舉起的那一刻,顧平安是稍微丟歪了一點點,只一點點哦。

晚上九點,沈安平準時把顧平安送到她租住的小區。沈安平時間觀念特別強,而顧平安則和他相反,是個墨跡到極致的人,吃飯慢,走路慢,還特別愛遲到,這也直接導致了身邊的人養成了一種不成文的習慣,比如明明是要和她約12點,就會特意提前說成10點。但是即便是這樣,約她的人還是能看著她在12點之後才姍姍來遲。

她這臭德行為什麼會形成呢?這說起來,也和她生命中的三個男人有脫不開的關係。

她爸,沈安平,以及,畢冉。

*****

顧平安回到家就拾掇著把裙子給換了,高跟鞋穿了一天,小腿痠的跟擰了麻花兒似地,她睏倦的洗漱完畢,末了還十分有閒情的整了個睡眠面膜。

上床前她才發現陽臺的窗戶沒有關,是說怎麼進了屋還冷颼颼的呢。她趿拉著拖鞋還沒走到窗戶前就忍不住的打了幾個噴嚏,全身一個寒噤。她揉著鼻子關了窗戶,還難能的把窗簾全閉上了,可是身上還是有些發寒。顧平安估摸著自己是要感冒了,白天那裙子穿的太壞事兒了,這變天的檔兒她是臭哪門子的美呢!

她懊惱的給自己衝了一杯板藍根才慢慢吞吞的摸上床。

雖然她各種準備都做齊整兒了,可是病來如山倒,她還是於幾個小時內就陣亡了。凌晨三四點的樣子,顧平安迷迷糊糊的掙扎著醒了,渾身像火一樣,她只覺得有一股騰騰的熱氣直往她頭頂衝,整個腦袋疼的跟有人拿榔頭敲了似地。她鼻涕拉撒暈暈乎乎的爬起來,全身軟綿綿的,腳下一陣虛浮。

拿了溫度計量了□溫,她對著房間裡那盞白熾燈看了半天才看清,三十八度二。

她怔楞了一分鐘,下一刻,她本能的找出手機撥通了沈安平的電話。

嘟了兩聲沈安平就接通了,他的聲音有些厚重,喘息的有些急切,卻又帶點慵懶:“平安?”

“嗯……”顧平安虛弱的逸出一聲。沈安平立刻警醒了聲音,稍稍提高了分貝:“怎麼了?怎麼不睡覺?”

“我……”還不等顧平安說出情況,她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女人嬌媚而滿足的呻/吟聲,她縱使再傻也明白了沈安平此刻是在幹什麼。她只感覺一股火苗竄到臉上,臊的不知道怎麼好。結結巴巴的說:“那個……沒……沒什麼,就是提醒下你,回家的事兒……別忘了……”

“平安?”沈安平的聲音裡充滿了疑惑。下一刻,電話那端傳來了穿衣服的窸窸窣窣聲音。沈安平似乎是一邊在穿衣服一邊和她說話:“你是不是病了?”

顧平安昏昏沉沉的,卻還嘴硬的回答:“沒有。”

沈安平沒有回話。

“你是不是要過來?”

“嗯。”沈安平理所應當的應聲。

“那你洗個澡再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了這麼一句。事實上她對於打斷了沈安平春宵一刻這件事絲毫沒有覺得愧疚。反而有種理所應當腰板很硬氣的感覺,她就是有種隱隱的自信,他沈安平在外面再怎麼玩,對她再怎麼嘴壞,只要她鉤鉤小指頭,他一定會出現,不管是什麼時候。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平安迷迷糊糊的關了燈又睡著了,夢裡水深火熱的,她只覺得意識開始越來越飄忽,身上汗津津的,卻又不想動。

房間裡靜悄悄的,燈也沒開,只有天花板是一片刺眼的白,傢俱都在一片黑暗中靜靜隱匿著。她迷迷糊糊的好像看見了個熟悉的身影。那人風塵僕僕但又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她床前。

一隻很大又略顯冰涼的手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