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溫言的手機響了起來。
溫言摸出,見上面的號碼是樂廣的,立刻接通:“喂?”
那頭樂廣笑呵呵地道:“結了!”
溫言愕然道:“什麼結了?”
樂廣笑道:“我剛剛親自去警察局,把你接了回來,你說什麼結了?”
溫言瞬間反應過來,大喜道:“你是說我的案子結了?”對方接回來的當然不是真的溫言,而是那個易容成溫言模樣的兄弟武安興。
樂廣興奮地道:“當然!有人主動去給你頂了罪,承認是弄到你的###去陷害你。警方稍作確認,就把‘你’放了。你現在在哪?等你回來我再給你擺桌慶祝!”
溫言笑道:“我已經回到漠河,現在正坐在趙董的車上朝神色坊去。”
樂廣訝道:“你和趙富海在一塊兒?好吧,我在神色坊等你,順便有個人想見你。”結束通話了電話。
溫言把手機揣好,心裡不由對阿蒙森的辦事效率暗贊。
不過一兩天時間,竟然就把這案子解決掉,雖說有派人去頂罪,但如果沒有利用私人關係從中影響,按正常手續他溫言起碼也得一兩週才能“出來”。
對方誠意十足,溫言也沒想再追究這事。
樂廣最後說的“有個人”,卻沒給溫言問的機會,現在只好等到了再說。
……
晚上九點,溫言和趙富海才到達神色坊外。
下車後,樂廣帶著已經用卸妝液洗掉妝容的武安興迎了上來:“等半天了都!”
溫言對著武安興道:“謝謝,辛苦你了。”
武安興笑了笑:“不辛苦,替言哥辦事是我的榮幸。”
溫言以笑回應,旋即看向樂廣:“你說的‘有個人’就是指他?”
樂廣哈哈一笑:“當然不是,你們先去趙老闆的包間,我很快帶那個人過去。”
幾分鐘後,溫言和趙富海到了十一樓的包間,拿秦菲早就給他的卸妝液把臉上妝容洗了個乾淨,換回他溫言的清秀斯文面容。
趙富海在旁邊讚歎道:“每看一次,都有種鬼斧神工的感覺。”
溫言擦淨臉上的水珠,正要說話,敲門聲響起。
兩人從衛生間內出來,溫言走到門口,拉開了門,登時和外面站著的人對了個照面,不由一愕。
外面那人露出一個惹人喜歡的笑容:“看到你這表情,似乎從沒想過我會在這裡出現。”
赫然竟是盧玄!
溫言回過神來,二話不說,伸臂一把摟住了這比他高半頭的男子。
他極少會主動抱人,盧玄也不由一愣。
片刻後,溫言放開了他,沉聲道:“這表示從現在起,你盧玄就是我溫言真正的朋友。”
盧玄眼睛一亮,笑道:“原來你以前一直沒真把我當朋友來著。”
溫言轉身朝房內走去:“進來吧。我無論和誰交往,都會有一個判斷期,坦白說,之前我還懷疑過這次的事是不是你陷害我,但現在我已經明白了,不是你。”
兩人和趙富海一起在沙發上坐下,盧玄向趙富海打了個招呼,隨即奇道:“你怎麼知道不是我陷害你?”
溫言微微一笑:“有你在的話,隱魂何必去找靳流月?”要知道盧玄本身也是催眠術的大師,有他,靳流月就沒必要了。反之,既然隱魂找了靳流月,那盧玄就絕對不是隱魂的幫兇。
盧玄啞然一笑:“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阿蒙森先生把怎麼從里歐那裡問出真相的事告訴了你呢。”
這話出了溫言意料,他微愕道:“那和你有關?”
盧玄苦笑道:“看來我的存在感真的很差。好吧,我簡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