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大祭師就沒生過病,怎麼在這個時候突然病了?
烏鐸搖頭道:“病因還不知道,寨子裡的醫師也沒查出來。不過好在大祭師現在情況還不算太糟,至少還可以說話。”
烏朵越聽越驚。
聽這意思,大祭師這病還不輕。
烏鐸忽然輕嘆道:“恐怕大祭師很難再見到下一個月圓了。”
烏朵嬌軀一震。
那就是說,烏鐸快能接任大祭師之位了。
角落裡,一直沒說話的烏洛忽然道:“大祭師的病正不正常?”
烏鐸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懂你的意思,大祭師的病來得不早不晚,確實有點不對勁。但要說是有人搞的鬼,這並不合理。現在大祭師的繼承者仍然是我,假如是烏雷長老下的毒手,他並不能得到什麼。”
烏洛冷冷道:“我可以替你去試探我哥,他應該知道點什麼。”
烏鐸搖頭道:“不,現在烏雷長老透過大祭師,以不合族規來不准我再帶人去找溫言,我需要你替我去找他。”
烏洛皺眉道:“我一個人?”
“不,”烏鐸看向烏朵,“你和烏朵一起。”
。。。。。。
兩天後,山洞內。
滿頭大汗的溫言緩緩收手,長出一口氣:“行了!”
石床上,裉去黑袍、只穿著勉強可以遮羞的衣衫的冥幽緩緩睜開閉了過六個小時的眼眸。
溫言晃了晃,一跤摔倒,沉沉睡去。
這兩天裡,他一秒都沒合過眼,此時精疲力盡,再難支撐。
冥幽輕輕抬起右手,目光立刻像被凍結般定住,再難移開。
一隻手指纖長的玉手,膚色白皙,嫩得幾乎可以掐出水來。
而且不只是手,從腕到臂、到肩,再到整個右半身,此時完全恢復了健康的姿態。
冥幽微微顫抖起來,左手緩緩抬起,和右手並列在眼前。
美得毫無二致。
就像是從來沒因中蠱而萎縮過一樣!
一股難言的喜悅感瞬間襲過腦海,兩滴珠淚從眼角滾落。
我終於恢復啦!
呼嚕聲傳來,把她從自我世界中拉了出來。
冥幽微微一驚,翻身坐起。
石床邊,溫言睡得跟個死豬似的。
冥幽忍不住伸出晶瑩雪白的右腳,輕輕在他臉鼻子上蹬了兩下。
溫言連個反應都沒有,睡得死死的。
冥幽惡作劇的心思湧了起來,腳趾伸到了他嘴邊,大拇趾直接撥開他的嘴,伸進了他嘴裡。
叫你敢欺負我!
這念頭還沒閃過,溫言突然一張嘴,隨即咬了下去。
“啊!”
冥幽一聲痛叫,感覺著被咬了一口的腳趾痛徹心扉,差點從石床上翻倒下來,急忙拼命把腳趾扯了出來,只見大拇趾上赫然牙印在目!
地上,似乎不知道生了什麼的溫言翻了個身,繼續沉睡。
冥幽氣得在他後背上狠狠蹬了一腳。
這筆帳以後我一定跟你算個清楚!
。。。。。。
一天後,日上三竿時,溫言才醒了過來,打著呵欠坐起身,只見冥幽已經穿上了黑袍,把整個人又遮了個嚴實。
溫言愕然道:“你渾身上下哪個部位我沒看過?還穿這麼嚴實?”
他指的是前兩天差點強。暴她時撕掉了她的衣服,冥幽冷冷道:“這件事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溫言撓頭道:“好吧,不說就不說,我去找吃的,填飽肚子後就能出了。”
冥幽哼了一聲,沒攔他。
溫言轉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