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逍遙法外。”米婷說道。
“行,我知道了。謝謝。”溫言轉身就走,回3o3去了。
“……”
米婷無語地看著他關上房門。
這傢伙來這就是為了問這破問題?
咦?
不對,他怎麼知道龍聆宗的?
……
晚上十二點,溫言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新興小區,徒步前往信上的地址平原孤兒院。
隨著拆遷工作的開始,舊城區的這片已經開始了正式的拆遷工作,但畢竟度有限,暫時還沒有拆到孤兒院。不過作為先期準備,電力、水、氣等全都已經停供,整個區域內一到晚上,比墓園還來得死寂。
夜空中一牙彎月,靜靜地照著他前行。
到了孤兒院外,溫言一抬手,推開了壞掉後一直沒修的大門。
“準時。”院子裡有人說道,“這樣的人我喜歡。”
火光一亮,那人點燃蠟燭,把它在院旁的窗臺上固定好,轉身看向緩步而入的溫言。
“本人龍聆宗,很高興能認識你,”那人微笑道,“因為你是個能空手殺掉我四個兄弟的高手。”
龍聆宗是個三十多歲的壯年男子,面容冷峻,身材高大,儘管身上穿著最不易顯出身材的休閒服,但溫言仍然可以看出他健碩的體形。
假如把衣服脫了,這傢伙估計能參加健美比賽。
溫言走入院內,在他面前兩步外停下,不動聲色地道:“想殺我報仇?”
“你說呢?”龍聆宗反問。
“憑你一個人?”溫言笑了笑。
“聽力不錯。”龍聆宗上下打量著面前的斯文年輕人,“我真想試試憑我一個人,能不能殺了你。”
溫言扶了扶眼鏡。
聽到這句,他終於確定下來,對方約他過來,果然不是想殺他,否則哪來“真想”?
“我先宣告一點,葬生會組織不大,但也不小。你所殺的那四人,是我們最外圍的成員,我甚至沒有見過他們。”龍聆宗不快不慢地道,“這次他們的行動,是由我兄弟李應負責,你們已經見過了,幸好你沒殺了他,否則不會有這次會面。”
溫言明白過來。
整個葬生會和他接觸過的只有五人,唯一沒死的,就是潛入自己家的那人。
“現在說正題,兩件事。第一,因為汪磊已死,我們和他的合作關係解除,所以葬生會不會再向你動攻擊。當然,假如還有人請我們,那另當別論。”龍聆宗看著溫言的眼睛,“不過我要說的第二件事,可以這‘另當別論’也消除掉。”
“我拒絕。”溫言忽然道。
“嗯?”龍聆宗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們可以決定事情的開始,但是結束與否,”溫言不動聲色地道,“由我來定!”
龍聆宗劍眉微揚:“你似乎沒明白葬生會是什麼,我肯結束,那是你的……”
“這世上有人會高看自己,”溫言不客氣地打斷他,“比如說你。我現在不立刻將你格殺當場,已經是給了你機會。”
龍聆宗眼中精光一閃:“是嗎?不如咱們立刻動手,看誰能走出這院子!”
溫言莞爾一笑,前踏兩步,第二步剛一落下,龍聆宗右手突然一動,不知從哪摸出的匕在指尖閃現,直指溫言喉嚨。
溫言停步。
匕停在他喉前,沒有刺下。
龍聆宗保持右手持匕的姿勢,淡淡道:“我要殺你,只需要加一分力。”
“來,刺下來。”溫言不怕死地道。
“你!”龍聆宗劍眉揚了起來,卻沒有刺下。
“不敢?”溫言笑中含諷,“還是你怕殺了我,你半身的殘疾再沒有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