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站著，冷靜地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受不了電梯裡詭異至極的氣氛，警察嚥了下唾沬開口問沈安然：「那個……沈先生跟姜組認識？」

「認識。」

「朋友？」

沈安然沒說話，面無表情地在後頭站著。

警察心裡感覺到發毛，抬手捂住嘴巴乾咳了一聲緩解電梯裡詭異的氣氛，正好這時候電梯門開了，到了辦公區，警察剛要跨出去，卻又突然想到姜揚在電話裡對他的交代，要他想方設法把沈安然扣下，於是跨出去的腳一頓，又收了回來，轉頭看向沈安然道：「沈先生，您先出去吧。」

沈安然掃了他一眼，沒說什麼，抬腳出了電梯。

警察愣了一下，趕緊也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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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話快結束的時候姜揚還沒趕回來，警察看了眼對面冷靜地有些出奇的沈安然，心裡直擂鼓，最後實在是頂不住了才藉口說去洗手間出去給姜揚打電話，催他趕緊回來，等電話打完了回到審訊室，警察發現沈安然還是維持著原先的姿勢坐著，一動沒動。

「那個，沈先生……」

「能借用一下電腦麼？」

「什麼？」

「姜揚沒讓你把我留在這裡？」

「隨便借我一臺電腦，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就行。」

聽沈安然自己說要留下，警察自然不會反對，出去找了臺膝上型電腦回來給沈安然，在他對面坐著監視了一會兒，見他沒什麼異常表現之後才出了審訊室，點了根煙慢慢抽著等姜揚趕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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