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俏書生便是東溟公主單琬晶。令人特別印象深刻的是她除了“俊秀”的俏臉上嵌著對靈動的大眼睛外,就是下面的兩條長腿,使她扮起男人來有種挺拔的神氣。
單琬晶身後人群中又鑽出三人來,當中一名英挺青年,沈醉猜知是東溟派為單琬晶指定的夫君尚明。另兩名乃是東溟派護派四將中的尚邦與尚奎義,只是沈醉卻不記得他們兩個的名字了。
見沈醉與寇仲、徐子陵聚在一起,四人著重打量了一番。雖不知沈醉與二人究竟是什麼關係,但見他三人一塊兒的,便將沈醉也連在內都迫在木柱前,封死了所有逃路。
寇仲勉強笑道:“諸位好!來看錶演嗎?”
尚明冷哼一聲,不屑地沉聲道:“卑鄙小人!”
單琬晶更是玉臉生寒,狠狠盯著徐子陵,冷冷道:“還以為你們給人擄走了。現在看到你們生龍活虎,才知你們與宇文成都同流合汙來打我們主意,今趟就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徐子陵搖手道:“公主切勿誤會,我們不但不認識宇文成都,他宇文閥還是我們的大仇人呢。”
尚邦怒道:“難得夫人那麼看得起你們,可你們卻偏要傷她的心;無論你兩個是否認識宇文成都,和他是什麼關係,但你們要去偷東西,卻是不移的事實。”
尚奎義目露殺機道:“究竟是誰指使你們?”目光卻有意間瞧向沈醉,顯是把沈醉當作了主使者。
寇仲賠笑道:“有話好說,怎會有人指使我們呢?”
徐子陵看了沈醉一眼,道:“有事衝我們來便是,這位沈兄與此事毫無關係,請你們不要胡亂冤枉人。”
因雙方都在低聲說話,在其它賓客看來,只像朋友遇上閒聊幾句。誰都不知道箇中劍拔弩張的兇險形勢,動輒就是可弄出人命的局面。
“欲蓋彌彰!”單琬晶一副吃定了他們的惱恨樣兒,瞧了沈醉一眼,淡淡道:“若不是有人指點,你們又怎知會有這麼一本賬簿呢?”瞧她意思,卻是也把沈醉當作了慕後主使人。
寇仲一臉的抱歉之色,向沈醉道:“真是抱歉了,害沈兄被拖累到這麻煩裡。”
沈醉向寇仲微微一笑,看著單琬晶,道:“清者自清,相信這位姑娘乃是曉事明理之人,不會蠻不講理冤枉我的。”說罷,拱手向單琬晶施了一禮,道:“還未請教姑娘芳名,不知如何稱呼?”
單琬晶被沈醉這話一說,心道自己如不加查證就認定他是幕後主使者,豈非便是自認了蠻不講理冤枉人。臉上不禁微微一熱,又見他始終鎮定自若,自己與尚奎義都有意暗示懷疑於他,他也並無虛心之色或眼神變化之處。又見他問自己姓名,顯是並不認識自己,心道自己等人可能真個是冤枉了他。當下還禮道:“東溟派單琬晶,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沈醉道:“在下沈醉!”又指著寇仲與徐子陵道:“這兩位乃是在下新認識的朋友,不知因何事得罪了單姑娘。還請單姑娘能看沈某的薄面上,不要太過為難他們!”
單琬晶亦看了寇、徐二人一眼,正要說話,尚明已向沈醉冷哼道:“你的面子能有幾分錢!”
沈醉並不動氣,看向尚明,仍是語氣平靜地道:“你這人很沒禮貌,不知打斷別人說話是件很無禮的事嗎?”
尚明大怒,卻被單琬晶轉過來責備地瞪了一眼,狠狠瞪了沈醉一眼,心有不甘地強壓下了怒火。寇仲與徐子陵二人看他那有氣發不得的樣子,卻是心中大快。對於讓這尚明吃了一癟,又替他二人說話求情卻只是剛剛相識的沈醉好感大增。
單琬晶轉過頭來,面帶歉意向沈醉道:“沈兄,十分抱歉。他們二人實是得罪了我們整個東溟派,干係重大,卻不是簡單賠個禮道個歉就可以解決的。”那本帳簿關係重大,單琬晶雖對沈醉去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