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糞再埋上一層土再把果苗種在上面,種好後他從玉如意空間裡取出泉水,澆在上面,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分明聽到了果苗傳來的舒爽呻吟聲。
等他種完了後院裡的果苗,也把他積在牆角的那些雞鴨羊糞用的七七八八,好在種在空間裡的果苗沒有像種在後院裡面那樣埋肥,不然就不夠了。玉如意空間裡面都是肥沃的黑土地,根本不用施肥,沒看到那些泰國變種香蕉每棵都長得又高又壯,生的香蕉是又肥又大。
這些香蕉在樂浪眼中除了釀香蕉酒外根本沒什麼用,每根香蕉都差不多有一斤多,吃了還容易餓,除了那些喜歡減肥的女人愛吃外,誰會喜歡。
把後院裡和玉如意空間裡的果苗都種好後,樂浪還取出一桶玉如意空間裡的泉水噴灑在放在前院裡的果苗上,雖然現在天氣不熱,不過還是小心點好,不然種下去死了的話不是白忙一場。
弄好後,樂浪給自己泡了一杯白茶花,拿著搖椅躺在前院的老龍眼樹下,一邊喝著,一邊感受著這沁入鼻中的白茶花香。
樂浪在老龍眼樹下喝著茶,渾不知玉如意空間裡在發生著驚人的變化,只見玉如意中四周原本白濛濛一片的空間突然翻滾不休,生生的往外移了開去,那座小石堆也變高了一點,長成了一堆小丘,那不停冒出的泉水似乎也變大了一點,小石丘上慢慢長出了一點綠意,四周的空間更是猛然擴大到了兩畝多。
喝著茶的樂浪卻不知道空間中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只是慢慢的喝了一口茶,躺在搖椅上,悠哉悠哉的晃了起來。此時的他覺得能夠泡著一杯白茶花,聞著這淡淡的茶花香,品著這微澀甘甜的茶水,躺在這老龍眼樹下,真是一大幸事。此時的他,不禁想起了蘇東坡的一句詩:“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
不過他的感慨沒多久,便被跑過來的三郎破壞了。三郎跑過來抓著樂浪的手搖道:“阿浪叔叔,阿浪叔叔,三點不讓我騎。”三郎一邊搖著樂浪的手一邊指著扒拉著腦袋躺在地上裝作睡覺的三點說。
有一次,三郎看到電視上人家騎著馬,感覺十分好玩,眼裡很是豔羨,轉眼看到了趴在一旁的三點,就跑過去坐了上去,沒想到三點還真的帶著他轉了一圈。
從此後,三郎就喜歡讓三點載著跑到處跑,不過三點可不樂意,於是便開始耍賴皮,每次看到三郎坐到身上來,他就翻滾著肚子,伸著大舌頭給三郎洗臉,就是不給他騎,讓三郎很生氣。
對這個樂浪也沒法子,他摸了摸三郎的頭,“咱不騎三點,叔叔帶你去囡囡家玩。”
剛剛樂浪才想起他還沒叫人來幫忙種果苗,所以他打算去他大舅家一趟,讓他幫忙找一些人來種果樹,還要清理那些雜草,再挖個小水塘好給果樹澆水。
樂浪騎著摩托載著三郎來到廟前廣場,看到一大堆老頭正在那邊練著樂器,一個正彈著二絃的老頭看到騎著摩托過來的樂浪,對著他大聲叫道:“阿浪過來。”
樂浪聽到有人叫,在旁邊停下摩托,往聲音的方向望去,卻見那邊一個老頭在向他揮手。這些老人他都認識,只是人名有些忘了,他記得那個叫他的好像是叫“慕根”。他又仔細一看,黃老道赫然坐在其中,看來又是這老頭在搗鼓些什麼。
他停好摩托帶著三郎走了過去,三郎看到一大堆的鑼鼓好奇的東張西望。
子車慕根看到樂浪過來,對著他說道:“阿浪,老牛鼻子說,我彈的二絃差的要命,而且比你還差,你說說,你說說,我彈的怎麼樣。”
聽到他的話,樂浪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一定是這老道又在到處講白賊話(吹牛),到最後拿他頂缸了。
“哪裡,我彈的哪能跟你比,你彈的比我好多了,別聽他亂說。”樂浪連忙謙虛的說,
“怎麼樣,阿浪都這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