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嘿嘿幾聲道:“如果閣下答應我們達到那兩個目的,我們也許不會替地殘助拳,而且今後我們是好朋友……”
他嘿然地一笑,便悠然住口。保坤道:“老丈快說,哪兩個目的?”
綠袍老者沉思一下,笑道:“第一個目的,是本教要借閣下的‘龍眼’用一次,第二個目的,本教的教主公子,久聞雲菊幫主,天姿國色,千嬌百媚,他想見她一次,睹仰風儀……”
保坤面色一整道:“在下身上確有‘龍眼’這件寶物,不過貴教主如果一定要借,等在下將雲菊幫主病醫愈後,趨貴教拜訪,當面借給貴教用一次。”
保坤歇了一歇又道:“貴教主公子,要睹拜雲菊幫主風采,恕在下不能作主,須等雲菊幫主病癒之後,由她自行決定。”
綠袍老者冷笑一聲道:“閣下言詞非常圓通,但骨子裡就是不肯,是也不是?不過你要放明白點,睜開眼睛,看看眼下情勢……”
保坤哈哈大笑道:“在下早已看過了,我如果怕你們威脅,早就……”
綠袍老者厲喝一聲,打斷保坤的話道:“誰威脅你,咱們的‘血堡教’,在江湖上光明正大,從不威脅別人,你不要血口噴人!”
保坤忖道:“這糟老頭子,明明是借題發揮,他們美其名是借,其實是搶,何必戴著假面具?……”
保坤心中一動,莊容道:“貴教自稱光明正大,不威脅別人,可是你們站在這四周,把在下包圍起來,算不算威脅?”
綠袍老者乾咳幾聲道:“這是本教的教規,走到哪裡,都是七人為一組,擺下‘七星拱月’,完全是自衛的行動。”
保坤冷笑道:“不管你們是自衛也好,如何自圓其說,你們一見面,就把別人圍住,總失光明磊落的行為……”
綠袍老者斷喝一聲道:“老鬼,你敢侮辱本聖教?”
保坤一聲長笑接道:“你不要怪喝亂叫的,你要如何對付老夫?”
綠袍老者哂然道:“老夫看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你明不明白這‘七星拱月’,發動起來,威力有多大?”
保坤不屑地笑了一下,搖頭道:“不管有多大,老夫都不在乎!”
綠袍老者面色一變,怒道:“裴雲海,念在你我素味平生,本教以寬大為懷,特網開一面……”
保坤笑道:“你們如果不動手,我們可以握手言歡,後會有期,在下永銘於心!”
綠袍老者哈哈大笑道:“老夫所說的網開一面,你猜錯了,本教的七星拱月,在七招中,你如果能接得起,我們便饒你一次!”
保坤淡淡一笑道:“君子一言九鼎?”
綠袍老者笑道:“老夫為‘血堡教’第一內堂堂主,從來言出必踐,你放心好了。”
保坤道:“你們就請發招吧!”他面色嚴肅,功貫雙臂,蓄勢以待……
綠袍老者腳步向前緩緩移動著,驀然,他身後傳來一聲沉喝道:“羅兄,請暫緩傳命令,在下與裴雲海有殘腿之仇……”
綠袍老者霍然一轉身,笑道:“耿兄之意如何?”
地殘老者耿不天冷笑道:“我耿某五十年前,便被裴雲海斷了一條腿,今日他如果死在你們血堡教的七星拱月之下,這筆血債,我向誰去討還?”
綠袍老者笑道:“耿兄之意,是先與裴雲海拼鬥一場麼?”
地殘耿不天冷冷答道:“不錯!”說著,手中鐵柺,遙遙向保坤面上點去!
保坤疾向左側一閃,讓開了地殘耿不天劈來的一拐,右手反手從背上撤出長劍,斜斜撩擊出去。
避敵還擊,快速的幾乎是一齊出手,但見寒芒一閃,叮噹之聲,地殘鐵柺被震開去,同時他的人也暴退了幾大步。
保坤仍站在原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