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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一笑,說道:“我也不用戴那個什麼罩呀。”
“呵~”她樂道,“我今晚可沒戴哦。”
呃?不是吧?真的還是假的呀?
“看到了嗎?”她索性問了句。
我嘿嘿的一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問了句:“不進去坐坐了嗎?”
“你這兒有酒嗎?”
“沒有。”
“那還是下樓吧,去我家吧。”
於是,我也就關了燈,鎖了門,與她一同下樓了。
在車中,好一陣瘋狂之後,我忽然疲倦地仰躺在了車座椅上,氣喘呼呼。
她同樣疲倦地仰躺在車座椅上,氣喘吁吁。
歇息了好一陣後,她忽然坐起身來,沒有言語,只是默默地啟動了車,然後就緩緩駕動了車,往前駛去了。
這時,我點燃了一根菸,然後降下了車窗,夜風習習吹來。
待車出了我住的這個小區後,她忽然言道:“曾異先生,我跟你說真的,我真的想請你陪我去北方走一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忽聽她這麼的說,我愣了一下,回道:“具體去哪個城市?”
“北京。”
“為什麼要去北京呢?難道就真的是想去嚐嚐我說的二鍋頭嗎?”
“我們先不談原因,先談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吧?”
“隨時都有。想什麼時候出發?”
“那就明後天吧。”
“這麼急?”
“不是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嗎?”
“那好。”我說道,“那就明後天吧。”
“……”
一會兒,回到了雍正花園,到了她的家,走進客廳,她衝我問了一句:“要不要先一起去泡個浴缸澡呀?”
我愣了一下,回道:“要一起嗎?”
她媚笑道:“難道你不想一起嗎?”
“嘿~”我淡然一笑,“那就一起吧。”
“……”
第二天一早醒來後,我發現我斜躺在林琳的大雙人床上,她則是斜躺在另一端,床上的被子和床單,還有枕頭等被欺負得亂七八糟的,盡是昨晚戰後的硝煙。
她這會兒還沒有醒來,還睡得跟死豬一般。
也許是昨晚的活動量太大了,累著了吧。
醒來後的我,感覺昏昏沉沉的。
面對她,我不得不折服。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這快接近三十歲的年齡,就表現得如同母狼一般了。
我仰起頭,睡意朦朧地眯著雙眼望了望窗外,這時只見外面陽光明媚,而我卻是萎靡不振的。
就在這時,忽然聽見了我手機響。
我忙是豎耳細聽了一番,然後滿處尋找著我的手機,最後我才望見我的手機躺在臥室的地毯上。
我連滾帶爬的下了床,伸手拿過手機,也沒看來電顯示,就急忙接通了電話:“喂,你好。”
“曾異先生嗎?我是連心。”
還真跟我玩深沉了呀?語氣忽然變得這麼的陌生?
不過,貌似她跟我也不是很熟?
但想起被解聘的事情,我就來氣,便是惱怒地回道:“我已經被你炒掉了,你還想怎麼樣嘛?!”
“對不起,曾異先生,我不是跟你談工作的事情的。”
“那你還想跟我談什麼呀?!感情嗎?!不可能吧?!堂堂董事長的侄女,國外歸來的美籍華人,開著別克商務版上班的超級大美女,還會跟我談感情嗎?!”
“曾異先生,請你不要這麼激怒好嗎?你能容我把話說完嗎?”
“還說什麼呀?!有什麼好說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