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停車位,停下了車。
瞧著她在停車,我忙是走了過去。
隨之,‘咔’的一聲,她推開車門,下了車。
我忙是笑嘿嘿地迎上:“到了呀?”
她扭頭瞧了我一眼,淡定地問了句:“你這頭死笨驢早就到了嗎?”
“也沒有。”我忙是笑嘿嘿地回道,“也是剛剛到一會兒而已。”
這時,她莫名不爽地打量了我一眼:“貌似你這頭死笨驢還挺忙的嘛?剛剛,我好像見你在講電話,又是你的第幾位女人打來的電話呀?”
忽見她如此,我忙是謊言地解釋道:“公司的業務電話。”
“誰知道呀?”她半信半疑地白了我一眼,然後也沒有說什麼了,便是扭身朝餐廳走去了……
我見她要進餐廳,我忙是邁步跟了上去。
到了餐廳之後,彼此也沒有言語什麼,見她在一張靠近窗戶的方桌前坐下了,我也就忙走了過去,然後在位置前一轉身,便是與她面對面地坐下了。
坐下後,我忙是張羅服務員來點菜。
我要連心點菜,她就說了句:“你這頭死笨驢點什麼,我就吃什麼吧。”
聽她這麼地說,我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便是自作主張地點菜了。
待我點完菜之後,連心默默地打量了我一眼,然後問了句:“不喝點兒酒嗎?”
“嘿……”我忙是一笑,瞧著她,問道,“你想喝酒嗎?”
“嗯?”她微微皺起眉宇,怔了怔,然後回了句,“還是喝點兒吧。”
“ok!”我忙是應聲道,然後向服務員招手道,“服務員,給我們來兩瓶啤酒,珠江啤酒。”
“好嘞!”服務員應聲道。
完了之後,連心瞧著我,愣了愣,然後言道:“說吧。你這頭死笨驢找我,想和我說什麼吧?”
見連心那麼地說,我則是笑微微地打量了她一眼,言道:“你的性格好像變了很多哦?”
“廢話!”連心貌似甚是無奈地白了我一眼,“認識你這頭死笨驢,我能沒有變化嗎?”
“嗯?”我皺眉一怔,然後又是笑嘿嘿地瞧著她,“什麼意思呀?”
“什麼意思,你這頭死笨驢還不明白嗎?你不知道你讓我歷經了什麼樣的心理折磨嗎?”
忽聽她這麼地說,我忙是歉意地一笑:“嘿……對不起!”
“你這頭死笨驢除了會說對不起,還會說什麼呀?”
“嗯?”我又是皺了皺眉頭,儘量笑微微地瞧了瞧她那嬌嗔地模樣,“其實我想說……在我的心裡,一直都沒有忘記過你!真的!不管何種情況,我都有想著你的!只是……我知道,我的所作所為,所以……所以我也不敢期望什麼了!這次,約你出來,只是想請你吃頓飯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聽我這麼地說,連心又是白了我一眼,然後質問道:“你這頭死笨驢能夠坦誠點兒嗎?”
我皺眉一怔:“還有什麼要坦誠的嗎?該知道的……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那好,我來問你:曾曉天究竟是怎麼回事?”
“什麼呀?”
“什麼什麼呀?你這頭死笨驢還在這兒裝瘋賣傻呀?你就直說了吧,曾曉天究竟是你這頭死笨驢跟誰生的孩子?”
“這個……”我心裡沒底地瞧著她,“這個……這個我不是已經向你解釋過了嗎?還有,媛婷姐也向你解釋過了呀?”
“可是毛思思告訴我,曾曉天就是你跟媛婷姐生的孩子!”連心兩眼愣怔怔地瞧著我。
我的心裡‘咯咚’了一下,然後忍不住暗自氣惱道,媽的,毛思思怎麼會這樣呀?這事……她怎麼又摻合了進來呀?
越想越是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