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沖服務員說道:“姑娘呀,你記:來一個炸花生米、來一個豌豆炒牛肉、幹炸黃魚、涼拌豇豆、魚頭湯。好了,先上這麼些吧,不夠了我們再點。”
我看來這個哥們就是經常喝大酒?點的全是下酒菜。
不過聽口音,他貌似是北方人,怪不得身段那麼魁梧,一定很能喝?
一會兒,待服務員拿來了酒,他開啟瓶蓋,就是分別給倒滿兩杯白酒,端起酒杯,我以為他會說跟我乾杯,結果那曉得這個哥們,一仰脖子,一杯白酒就沒了。
連喝了三杯白酒之後,他對我說了句:“先喝兩杯漱漱口。”
我倒!!!
狂汗!!!
這哥們也太能喝酒了吧?!!
媽的,老子見過能喝的,但也沒有見過他這麼能喝的!!!
我服了,傻眼地瞧著他,問了一句:“郭隊長呀,你是北方人吧?”
“是啊。俺是東北那疙瘩的。”
“怪不得?聽說你們北方挺能喝酒的,看來還真是這樣!”
“嗯~”他謙遜地哼了一聲,搖了搖頭,“也不行。像我就屬於那種不能喝酒的。”
狂降瀑布汗!!!
媽的,像他這種連喝三杯白酒的、還只是先漱漱口的,都說自己不能喝酒,那老子我豈不是要去廚房借塊水豆腐撞死算了呀?
一會兒待服務員給上了兩盤菜之後,他拿起筷子夾了一粒花生米吃,然後端起酒杯:“來來來,兄弟,我們先乾一杯。”
我也只好忙是端起酒杯,與他碰了碰杯。
然後他樂呵呵地瞧著我,言道:“幹了哦!”
“啊?!!”
“啊什麼呀?頭一杯酒,都不幹了,哪能行嗎?”
沒轍,我也只好幹了。
他倒是跟喝白水似的。
第二杯酒,他又是說要乾了,我自然是推脫。
可他說了:“哥們呀,你要是跟哥們我感情深,那就一口悶!”
沒轍,這酒桌上,什麼感情深不深的呀?不喝就是不給面子,所以我只好喝咯。
第三杯他又是逼著我幹了:“哥們呀,感情有沒有,全看這杯酒?”
又是沒轍,也只好乾杯咯。
媽的,這頓酒喝得真是鬱悶!這麼個喝法,那是喝酒,簡直就是謀殺!
第四杯酒:“來來來,哥們,酒是爹、菜是娘,喝死總比槍斃強!”
第五杯酒:“來來來,哥們,飯是糧、酒是精,越合越年輕!”
“……”
n杯酒之後……
我已經是迷迷糊糊地趴在了餐桌前,可我還聽見郭隊長在嚷嚷道:“姑娘!再給來一瓶酒!”
聽著這嚷聲,我竟是‘哐嗵’一聲,貌似鑽到了桌子底下了……
tnnd!這頓酒喝得真是遭罪!
天吶!搭救一下我吧!
最後沒轍,趁著我意識還清醒,便是堅強地趴在桌子底下給毛思思撥去了一個電話,含糊不清道:“喂~我…我…我醉了。”
“啊?你在哪兒呢?”
“我…我…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只知道…我在…桌子…底下。”
“什麼?你跟誰喝酒呀?怎麼喝成了這樣呀?快說在哪兒,我這就開車過去接你!”
“我在…華聞…大廈……”貌似這句話還沒說完,我手頭的手機就掉了下去,我也就不省人事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只覺得眼前有一片白光,是從窗戶照射進來的。
我躺在床上。
毛思思守在床邊。
啊?我暗自猛地一怔,慌是醒過夢來,急忙問了句:“這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