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將軍。&rdo;福伯憂心忡忡的出了院子,安排人去請人,想了想又覺得還是自己去比較可靠,看起來也更有誠意一些。
許馨兒是踏著夜色來的,最近天氣越來越冷了,冷的她都不想出門。
雖然離原劇情裡的大雪,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天氣卻已經有了那個趨勢。
&ldo;大將軍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兒嗎?&rdo;許馨兒進了門,抖了抖身上的寒氣,哈著手直接坐在了碳爐旁邊。
&ldo;沒事,只是覺得這樣的時節,正適合煮一壺老酒,找個可以訴說心事的人……&rdo;
不知道為什麼,呂修文看著她毫不做作,又由內而外露出的小女兒姿態,心裡居然有種悔不當初的感覺。
&ldo;那你可真夠有情調的,這樣的天氣,我要是你,啥也不幹,關起門來,老婆孩子熱炕頭,多好的事情。&rdo;
許馨兒渾不在意的說著,卻刺痛了呂修文隱藏起來的某根神經。
&ldo;我還沒有娶妻生子。&rdo;不知道這句話,是出於什麼目的的解釋,呂修文說完又沉默了。
&ldo;呃,好吧。那,你找到給你下毒的人了嗎?&rdo;許馨兒也發現自己有點太過放飛自我了,有些拙劣的換了個話題。
在呂修文的印象裡,許馨兒應該是個溫雅柔順、又頗具閨閣千金修養的女孩子。
而不是自己這樣,居然還想說個葷段子的傢伙。
&ldo;沒有。&rdo;呂修文卻沒有注意到她的暗自惱怒,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她說的事情上。
這兩天,他將中毒前後的事情仔細梳理了一遍,得到的結果讓他不寒而慄,又痛心不已。
每次宮宴,看著她在別的男人的懷裡淺笑嫣然,他都心痛難忍,為了不做出什麼影響了她的事情來,他只有用酒精麻痺自己。
如此幾次下來,朝臣們也不會再自討沒趣的上來打擾自己了。
再加上他習武之人的天生警覺性,除了她,那兩天根本就沒有人有機會近距離接觸過他。
會是她嗎?呂修文不敢確定。
&ldo;其實,查清楚這件事情,說簡單也難,說難也並非什麼不能做到的事情。&rdo;許馨兒開口。
&ldo;?&rdo;呂修文抬頭,不解的目光直接撞進了她泉眼般水盈盈的眸子。
這一幕,半年前,經常發生在他們身上,她總是會用那樣情意綿綿的目光看著自己。
只是,自己心裡已經有個人了,容不下她的存在罷了。
&ldo;你身上的毒,按照白神醫的書法,是兩個不同的人下的,現在只需要對外昭告你不治的訊息,相信感興趣的人,會自己跳出來的。&rdo;
許馨兒輕鬆的說著,就好像這一切本來就在她的謀劃之中一樣。
呂修文不由的正視起面前依然一身男裝,身材嬌小的她。
&ldo;為什麼要回京,為什麼要幫我?&rdo;他的印象裡,她就是個菟絲花一樣的存在,是需要依附著男人才能生活的。
可現在,她就這麼突兀的出現,以另一種身份,站在了很多人無法企及的高度,成了他們仰望的目標。
呂修文還記得,他離開的那天,江南下著小雨,她倚著門框苦苦哀求的樣子,和質問。
&ldo;如果我說,我是為你而來的,你會相信嗎?&rdo;
許馨兒目光直視著呂修文,全然不顧她說出口的話,多麼的讓人心跳加速、熱血沸騰。
然而,呂修文卻搖了搖頭。
若是她還是之前的那副樣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