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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加快腳步向前趕路,不多時,便從石壁另一面的裂口處鑽了出來。

外面皓月當空,時辰應該是五更天了,天邊已微微泛白,沒有了之前的迷霧,一座巍峨的高山清晰地矗立在眼前。

李恪用手點指著,“李勣將軍的幷州軍就在山後接應,翻過這座山,應該就能脫險了!不過這山中有大量敵軍埋伏,我們敢死隊來的時候,大部分兄弟都在那裡戰死了,只剩我一個人拼死殺出來,誤打誤撞鑽到這裂縫中藏身,這才找到你們。這次,我們一定要格外小心,不能再讓師姐受傷了!”

“好!”張小七點頭,一邊警惕地觀察四周的情況,一邊揹著翟珊向山中進發,李恪提刀,緊隨其後。

有了幫手護衛著,張小七多少安心了一些。兩個人一前一後,施展輕功,快步如飛,沿著山路蜿蜒而上,很快就衝到了半山腰。

正急行間,忽然,“譁楞楞!”一陣刺耳的鈴鐺聲劃破夜空,緊接著,“衝啊,殺啊!別讓敵人跑了!”無數敵兵吶喊著,舉著火把潮水一般湧到近前。

為首一員敵將在馬鞍橋上用大刀一指,“呀!呔!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張小七一看,還跟你廢什麼話,殺吧!掄起大刀就開砍了。

對面的敵兵見狀,一擁而上,將兩人困在當中。

按常理講,以這兩人的武功對付這些個蝦兵蟹將,那是綽綽有餘,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兩人擔心翟珊的安危,只能背對背將她護住,還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時刻提防著冷槍暗箭,所以一時陷入了苦戰,步履維艱。

那員敵將在後面不停地叫嚷:“快上!給我抓活的,我要給軍師送一份厚禮!“

又向身邊的弓弩手們命令道:“給我放箭!注意!只能射傷,不準射死!我要活的!”

箭雨飛蝗一般傾瀉而下,兩人把大刀舞動如飛,形成兩道屏障,將利箭擋在外面。

那敵將是個碎嘴子,沒完沒了地挑釁,“呔!奉勸爾等乖乖繳械投降!我家軍師有好生之德,或許能饒你們不死。如若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孃的!廢話真多!”張小七聽得不耐煩了,一把奪過一個敵兵的長矛,對著敵將的方向撇了過去。

敵將正白話著,突然一道寒光直刺過來,再想躲來不及了,噗嗤一聲,長矛穿胸而過,屍體在馬上晃了兩晃,跌落下來。

主將一死,敵軍頓時一陣大亂。

李恪一拽張小七,“快走!”

兩人趁機衝殺起來,在亂兵中一頓亂剁,如砍瓜切菜一般,一口氣殺出重圍,向著山頂方向跑了下去。

他們衝上山頂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敵軍並沒有追上來,兩人都已是精疲力盡。

李恪提議道:“從這下去,還有數道包圍圈,經過剛才一戰,敵人肯定會有所準備,我們不如就在此休整一下,恢復體力,一會兒勢必還要有一場惡戰。”

張小七沉吟片刻,沒有作聲。他小心翼翼地把翟珊放下來,檢查一遍她的傷勢,而後從腰間解下一個已經沾染了鮮血的繡袋,系在她身上。那正是在天蕩山時,翟珊送給他的。

李恪也坐下來,拿出一個酒壺,在一邊自顧自地喝酒,俄頃,他故作輕鬆地問道:“師姐她沒事吧?”

張小七點了下頭,“還好。”

又沉默了半晌,張小七忽而神情莊重地說了一句話:“李恪,我們就在此地結拜如何?”

李恪一愣,詫異地看向張小七,“這是為何?”

“殿下,就當是給我一個攀龍附鳳的機會吧!”

李恪苦笑了一下,“你又怎會是那種人,好吧,我也早有此意。”

“既如此,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張小七拉著李恪肩並肩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