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外,在沒什麼別的問題了。而自己呢,就更是健康的很,絲毫查不出被下藥的痕跡,身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傷痕。
而且根據自己的回憶,除了鈴鐺聲,自己也就再沒感受到什麼奇怪的地方了。自己也想過,這藥有千百中,無色無味,能夠短時間致人麻痺,產生幻覺的藥也不少。可是若想要下藥,無非透過三個辦法:
一是:把藥混入食物或水中,給人服下。可是自己並沒有吃什麼奇怪的東西,而且從術葬的表情來看,這的確是一場偶遇。朝鳳默默地在心裡把食物傳播這一條劃去。
二則是:氣體傳播。自己以前也有聽說說過什麼迷煙之類的東西,不過是一陣煙霧,便叫人迷了心智。有時,有的下藥高手,甚至可以把這種煙霧變成無色的花香,甚至就連什麼味道都沒有。
可是若正是這樣,那麼他又要如何控制呢?氣體的揮發極快。若是自己晚到一步,那氣體就散盡了。在加上西北的風急,風勢有不定。萬一風向一變,那豈不是要吹會術葬身上?
就算他術葬神機妙算,能把握住這風向。可是當時自己身邊站的人這麼多,前後左右都有侍從跟著,就算要吸入迷煙,也不會是自己第一個啊。為何聽見鈴鐺聲的就只有自己?
朝鳳默默地在二下打了個圈,寫下待定。剩下的便是第三了:暗器。在紅樓中,也有這樣的事情。在細小的暗器。如銀針,小刺什麼的,在上面淬上藥。然後趁對方不注意,刺入對方身體。若是用的藥強,只要擦破對方面板就是。
這樣是傷口極細小,甚至都不會有絲毫的痛覺傳來。而且,若是紮在隱秘處。只怕是連傷口都難找。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場景周圍找到暗器。可是若是真的要這樣做,不但要你擅於瞄準,還要有一定的醫學知識,以及功夫。再者,若是你內力夠好。便可凝水成針。扎入身體便化開,真正的死無對證。
術葬的功夫到底怎麼樣,自己不敢妄加猜測。他雖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可是步子卻輕的像飄,盡然讓自己一點都聽不見。可若說他功夫好,看他那一步三晃的樣子,倒也不像。
三,待定。朝鳳的眉頭鎖的越來越緊。鬼神之說自己是從來不信的,且不說那些該受到懲罰的人相安無事。就算你虔誠一生,又如何?若真的這麼靈驗,那莫離還打仗做甚,直接叫術葬施個法,天下歸一不就好了嗎。
心裡的思緒越來越雜,就像手中繁瑣的絲線,不論你怎麼整理,卻都還是密密麻麻的,彷彿永遠也找不到一個頭。
“娘娘又在刺繡?”清露笑笑,湊到朝鳳身邊“娘娘的手藝真好,用的繡花樣子也新奇。不過您以前在大夏極少繡,怎麼到了這裡,到一天到晚的繡個不停了?怪不得老人都說,姑娘嫁人了,就會長大了,看來您也越來越有賢妻良母的品質了。”
朝鳳笑笑,揚起手裡的繡帕,作勢要打清露“好個貧嘴的死丫頭,話這麼多,難道也想要嫁人嗎?”
“奴婢才不想呢,奴婢要一直服侍娘娘,以後還要服侍娘娘的寶寶。”清露一邊笑著,一邊向門外閃躲,卻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
“哎呀。”那人輕呼一聲,似要支撐不住自己,幸得後方的丫鬟機靈,扶住了,這才沒有發生意外。
“對不起,對不起。”清露見撞了人,連忙轉過身道歉,卻在看見那女子後,著實呆了一呆。
那女子相貌嬌美;膚色白膩;別說北地罕有如此佳麗;即令江南也極為少有。她身穿一件蔥綠織錦的皮襖;顏色甚是鮮豔;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燦爛的錦緞也已顯得黯然無色。這女字容貌秀麗之極;當真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
“你這丫鬟,怎麼這麼沒有規矩,難道你們大夏的就是這麼教你的嗎?”那女子還沒有開口,就聽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