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石澗仁真的有點賤:“喂,你這麼就信了?萬一剛才我全部都是編的呢?你應該保持一種姑且懷疑的謹慎態度才對啊。因為還沒有得到任何證實啊。”
紀若棠不笑了:“真的,阿仁,其實我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這世上也許誰我都不相信,其實只要你解釋,我都相信是真的,因為你根本就不屑於對我在這種事情上撒謊,對不對?”
石澗仁帥氣的打了個響指:“也對,我們之間應該相互信任。你能隨時保持這種清醒就好。”
紀若棠喃喃的做自我檢討:“我只要看見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就難以控制的立刻腦子發熱,真的,我都難以控制,就算明知道你跟她們沒什麼,所以……你以後不許跟柳阿姨說話!她可是烈屬,她丈夫犧牲在邊境戰場上了,一直沒改嫁。你敢招惹她就是犯********!”
嘖嘖,光是自己說說。少女的語氣就又變得激烈起來。
石澗仁又想拿頭去撞方向盤:“怎麼可能!改改吧……真的,要不我只有走遠點,你大多數時候是很讓我覺得有潛力又有驚喜的,可唯獨在這個事情上,改改,嘗試改變自己。”
紀若棠不說話了。像個受盡委屈的孩子。
石澗仁接著把酒吧之後的細節都講出來,紀若棠都有些漫不經心,可天資放在那的,石澗仁說的也許她只分了很小一部分思維,依舊記得很牢。走過總經辦就叫了個助理安排去利物浦酒吧聯絡那位叫小澤的人,並且跟假日酒店餐飲部的人跟進,另外叫做名片的人來辦公室,最後喊總經辦的主管文助理一起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披著石澗仁的西裝,少女堂而皇之的挽著白襯衫男人穿過酒店,讓所有知道這倆一夜未歸的員工更坐實了小白臉頗得恩寵的思路。
文助理估計也覺得是這樣,對石澗仁躲躲閃閃的瞟了好幾回,卻沒想到紀若棠放兩人進來以後,親手關上門摘下西裝扔垃圾桶:“阿仁跟你談,我去洗個澡換衣服……”說著踮起腳尖親一下石澗仁的臉,施施然的轉身到書架門後的休息間了。
石澗仁在這個時候真不太好躲開,只能藉著到旁邊泡了兩杯參茶調整臉上表情:“坐吧,文姐,無論從年齡還是資歷上來說,我跟小棠都該叫您文姐,甚至輩分更高點,但聽說城裡女性都喜歡喊得年輕一些。”
文助理笑了笑,但有點生硬,看轉身過來的石澗仁去了沙發那邊,才選擇在單人沙發上坐下。
石澗仁放下茶杯,卻出人意料的從背後拉了張會議桌邊的轉椅過來,反著騎跨在椅子上,雙手疊在椅背上跟文助理說話:“您今年四十八歲,孩子已經上大學一年級,聽說還是名牌大學,對吧?”
正常的辦公室商務談話,會有人這麼坐麼?
對於已經在職場混跡了二三十年的文助理來說,臉上的詫異是想掩蓋都很難的。
理論上來說,敢這麼坐著談話的女人絕無僅有,因為太過粗魯不雅,而男人除了腦子缺心眼啥都不懂的新人,還有少數不拘小節的創意團隊之間會這樣,那就只有一些強勢老闆,真正掌控局面,認為這裡就是他自己地盤,非常自信的局面掌控者,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坐著,而且有點像古時候男人騎馬的氣勢洶洶,很大男子主義的風格。
可偏生面前說出來的話卻相當親善。
就憑這句話,也不是缺心眼能說出來的對吧?
文助理好像忽然才意識到這個臉上經常帶著賤賤傻笑的年輕人,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對……謝謝石先生關心。”
沒想到石澗仁臉上表情沒變,內容卻陡轉直下:“胡總已經跟我單獨談了談,從目前的情況看,你做了些不太光彩的事情,也許你認為你沒錯,但我還是希望你能親口告訴我發生了些什麼,同時我也保證會盡可能你只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