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什麼你們不用知道,但是就算上廁所拉屎也得跟我寸步不離的盯著,跳樓自殺了就是你們倆自己去跟警察交代!”
三個人重新站在董事長辦公室外,張明孝不說話,只看著倆年輕人。
石澗仁看他已經拿一張薄膜紙把支票裝起來,還好奇的對著光看了看,這種價值九萬張百元券的紙片有多麼神奇。
紀若棠卻再次表現出她與眾不同的那一面來:“張叔把他們的事件經過影印了拿過來,阿仁去洗澡換衣服,待會兒我們就直接去跟胡總面對面,他也是涉案犯,不管阿仁原不原諒這兩人,他得付出代價,他可是有支付能力的。”
當石澗仁在驚歎九百萬元支票,咂舌這三人玩個花招就能撈幾百萬的時候,紀若棠卻下意識的選擇乘勝追擊!
也許這就是石澗仁在這種等級場面下,並不具備一個將帥天賦的本質吧。
某些特質真不是在山裡閉門造車就能培養出來的。
特別是當他快速沖洗換了衣服出來,紀若棠居然坐在董事長大班臺邊興致勃勃的跟剛找來的企劃部員工設計名片,準確的說是他倆的名片:“對的,對的,仁字再大一些,董事長助理,不,董事長……秘書,也不對,董事長夫人……嘻嘻,還是助理好了。”因為最後捱了石澗仁在頭上輕拍一巴掌。
員工儘量保持表情專注的在膝上型電腦上飛快的操作,然後給領導看樣式,和整個集團高管的名片都不太一樣,單看名片本身石澗仁是很喜歡的,黑白兩色用太極雙魚的造型分割,隸書的姓名跟職務在酒店徽章的下面,然後除了一個行動電話號碼就沒有別的字樣,簡潔大方,可兩張名片放在一起,就很有點魚水情深的味道,而且還黑白對調,毫不掩飾天生一對的熱戀中少女情懷,紀若棠嘻嘻笑著捂住臉看石澗仁表情,發現他剛要說什麼就把員工轟走:“好!待會兒下樓我要拿到幾張成品去用!”
那員工簡直是連滾帶爬衝出去的,估計是忍不住表情了。
紀若棠繼續捂住自己臉仰頭看石澗仁,而不是資料夾邊的那張支票,看得出她還是多少有點臉紅,這少女的心啊:“嘿嘿,你幫我追回了這麼多錢,我們去買衣服,對了,你不是說本來要去德國麼,我們去東京購物吧,對!正好冬天去北海道看雪,過聖誕……”越說越來勁。
石澗仁頭上有點冒黑線:“古人服喪都是三年,我們再看淡生死,也不應該這麼貪圖享受對不對?”
紀若棠立刻又嘟嘴:“我錯了……”哪裡還有之前乘勝追擊的勁頭?
等張明孝把情況說明覆印件都拿過來,自告奮勇:“要不要我找些弟兄跟你們去,老胡那個王八蛋就是個賣搖擺機出身的……”
石澗仁哈一聲:“你又知道?”
紀若棠也許只有在石澗仁面前才會潛意識的選擇依賴,這會兒思路清晰:“不用,你在這邊把人看好,我們直接過去才是最好的。”而且吩咐聞訊趕來的財務主管馬上把支票拿去轉賬劃款。
不過下得樓來,紀若棠剛邁進車座就滿臉不爽的出來吩咐門童:“馬上叫保安部的把這輛車送去做個內外清洗,什麼味兒都清理掉!”
石澗仁做個鬼臉只好去把那輛帕薩特開過來,真是幸好他做過計程車司機,對江州的大概地形都比較清楚,朝著北部區開,這會兒就比較遠一點,穿過市區大概一個小時的車程,中途還經過了假日酒店,因為要等著財務那邊把款項在鬧翻臉之前劃撥到手,所以石澗仁就把車在假日酒店周圍轉了一圈,特別給紀若棠指了指那個什麼國際開發區,結果少女關心他在什麼位置被打了耳光。
直到財務主管惴惴不安的彙報已經把款項搞定,又要開始自我批評約束不力的時候,紀若棠簡單的要求他開始自查,還學著石澗仁的口吻威脅:“我能不能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