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漫不經心的開口:“你這算不算是吃地溝油的命,操中南海的心?”
石澗仁給自己倒了杯酒:“什麼是地溝油?你可能不知道我到江州的時候,不過是個棒棒,在碼頭擔貨的棒棒,什麼油都沒得吃,我也明白,現在這個社會,也許我努力一整年,還比不上某位部長公子一句話,這個世界從來就沒公平過,現實也永遠都這麼殘酷,最簡單的逃避方式就是編造謊言麻醉自己,成天沉溺於搞笑和扭曲,嘲笑努力堅持的人,因為那樣就能掩蓋他們的怯懦,可你覺得我會在乎這種嘲笑麼?”
秦良予好像忽然有滿頭大汗的感覺,順手抓了旁邊的紙巾擦擦臉,但動作很緩慢,好像在想什麼回憶什麼:“如果……天空是黑暗的,那就摸黑生存,如果發出聲音是危險的,那就保持沉默,如果自覺無力發光的,就蜷伏於牆角,但不要習慣了黑暗就為黑暗辯護,不要為自己的苟且而得意,不要諷刺那些比自己更勇敢熱情的人們,我們卑微如塵土,但不可扭曲如蛆蟲。”
石澗仁正有些詫異的回味著這段不知來自哪裡的話想鼓掌,秦良予就站起來丟了紙巾在桌面:“本來以為是我來招攬你的,結果被你搞得心慌意亂,甚至有些慚愧,年輕的時候我也有很多理想,也記得在心裡告訴自己這樣的話,可慢慢就被生活同化成這樣了……突然有點思緒萬千,讓我好好想想,腦子有點亂。”
說完真的不顧石澗仁的詫異,點點頭就自顧自的走了。
留下石澗仁搖搖那酒瓶,感覺好像還剩了小半瓶,真心想喝點美酒酩酊大醉的放鬆一下,可想想房間裡剛才差點瞎了眼的景象,還是戀戀不捨的把酒瓶蓋緊,重新拿到外面櫃檯上,只端著那碟佐酒小菜跟炒雞蛋回房間了。
果然!
剛才好歹還只是脫了外套的少女,這會兒已經蹬開被單醉臥攤成個大字,厚厚的黑色冬日連褲襪莫名其妙的只褪掉一邊,讓男人血脈賁張的掛在另一邊雪白的腿上,上身更是胡亂的把襯衫只纏在一條胳膊上,露出來整套極為成熟魅惑的黑色蕾絲內衣,搭配那不知道是酒後發散還是空調開得太足的原因導致的紅撲撲臉蛋。
正所謂醉顏殘妝,鬢亂釵橫,海棠春睡是也!
偉大的理想總有這些事情來拖累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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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也是我的理想,可能不那麼討巧更不好寫,但如果一直寫自己駕輕就熟的東西只為了賺錢,也太沒意思了,每天都能聽見其他寫手說為了養家餬口違心的寫作,寫那些自己都想吐的打臉裝逼,但他們無論賺多少錢還是會繼續寫那個,因為不敢放棄,所以各位訂閱就是我最大的奢望,只求不要錢的推薦票,用我們超高的推薦票,笑看腦殘當道的小白文,好不?(未完待續。)
283、重逢
第二天醒來的紀若棠看看裹在被單裡穿著睡衣的自己,不追究探討過程,只問石澗仁:“那種成熟風格的好看不?要不要今天我再去買一套死庫水,看看你究竟喜歡哪種風格嘛。”
石澗仁差點就上當問什麼是死庫水,反正揣測不是好東西,多半跟她喜好的那些個什麼cosplay圈子有關係,照例把老闆送到會場,自顧自的從後備廂搬出腳踏車逛街去了,這神出鬼沒的風格倒是把看車庫的國家級安保人員搞得莫名其妙,看他遠走以後湊到寶馬越野車窗戶邊好奇的看了好幾次裡面亂糟糟的東西。
之後的三天時間裡,紀若棠參與六個規格頗高的會議,仗著年輕形象好,經歷有特點,多次坐在醒目地方還成為電視鏡頭關注的焦點,最後在電視新聞上露面好幾回,搞得晚上她最開心的兩人逛街晚餐行動都不得不開始遮遮掩掩。
而這三天時間裡,石澗仁卻把平京城騎著腳踏車逛了個遍,無論是市中心的故宮博物館、黨政中心、商業中心還是周邊的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