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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澗仁有點愣住:“我們的工作團隊本來就有技術人員,這很重要麼?”
盛國祥沒什麼笑意的問旁邊書記:“姚書記您覺得呢?”
姚建平的笑意更濃一些,一副饒有興致的表情:“對啊,曾洪富我也曾經在一些場合見過,一貫給人印象還是急公好義的民營企業家,雖然有些江湖習氣,但每次見面態度還是偽裝得很好,石澗仁同志又怎麼能判斷出來,預先做準備呢?難道你有什麼渠道得到了不同的訊息?”
難道石澗仁說自己憑隔著洗浴湯池聽見點聲音就判斷曾洪富是個大奸大惡之徒?
這種善於掩藏隱瞞自己心思的傢伙在縣大老爺面前肯定會擺足了搖尾巴的諂媚之態吧,被這種傢伙矇蔽了多半是個很不爽的事情,難道這也要著落在自己身上?
石澗仁忍不住再看看對方的面相,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狹隘心胸吧?
而盛國祥更是很明顯的只是當成公務來處理,之前不都說了石澗仁一身正氣麼,肯定不會跟犯罪嫌疑人有什麼瓜葛,但現在只能頭痛這位警察局長的著眼點,為什麼非要在自己身上剝繭抽絲呢?
可還不得不回答。(未完待續。)
889、罵人的藝術
再說自己是個相面的,會不會馬上被剝奪了掛職工作,滾出體制範圍呢?
當年的石澗仁會對洪巧雲、耿海燕說自己能相面識人,後來對秦良予卻只是含糊提起過自己能夠看看人,對任姐都沒有再兜出過自己老頭兒師父的底細來。
也許這就是進入社會成長的代價,連石澗仁這樣的,多少都會慢慢給自己包裹上保護的外殼來。
所以現在石澗仁選擇的依舊還是從龐凱宗說起:“其實我並不認識曾洪富,可以說在事發當天之前從未見過曾洪富,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只是從我們電視臺的這位員工龐凱宗給我感受有了些警覺,前兩天我給臺裡面領導彙報這件事的時候,還提供了一段在圖書館跟龐凱宗單獨對話的監控影片,當時他給我吹噓的投資拍電影,或者斥巨資拍景區宣傳片等等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都讓我覺得這是個陷阱,而且對方越是迫切,我越覺得背後圖謀不軌的成分越重。”
姚建平都慢慢點頭了,盛國祥的聲音斜刺裡出來:“石老闆事業這麼成功,平時也這麼懷疑任何人?他這番說法不更像一個態度積極的業務員麼,我看那些做保險的業務員比這還要吹得天花亂墜吧,如果事事都這麼懷疑,石老闆根本沒法做生意啊?你這算不算多疑?”
姚建平抱起手臂好像看笑話。
石澗仁頭痛:“盛局長您也說我看起來不像個壞人,有些人總能在接觸中感覺出來好壞吧?”
盛國祥步步緊逼:“那可不一定,你說是殺人放火的惡性犯罪分子,我真是一眼就能分辨出來,可這位電視臺播音主持,我看長得還是人模狗樣的,說話更是字正腔圓怎麼都想不到居然是個惡貫滿盈的幫兇!”
石澗仁無奈:“就憑他吸毒這點,就不是個好員工吧?”
面對專業執法者,石澗仁這小布衣還是嫩了點,盛國祥臉上簡直難得露出點笑意來:“嗯,石臺長你怎麼知道這名犯罪嫌疑人吸毒?我們警方通常得透過尿檢和一系列專業檢測才能得出結論,我查閱過他在電視臺的相關資料,從來都沒有在電視臺暴露過這一點,你難道跟這方面的吸毒分子接觸很多?”
姚建平看石澗仁的眼光都有點變了,又和石澗仁幾乎同時看看盛國祥,才能確認他並不是面對罪犯的那種態度。
石澗仁都有點撓頭了:“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