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道:“不不不,我要為南城盡一份心,狗、日的江雲楓敢威脅我,今日就用千銅宗弈者的鮮血,殺殺他們的銳氣!”
許良也是容易衝動的年紀:“行,我們走一塊!”
“好,走!”
說完,莫崢拉著許良在一棵大樹上站定,準備先看看情況,等戰鬥開始後抓兩個好欺負的下手。
南城的爭鬥不斷,煉就了這批弈者良好的戰鬥素養,何安昊安排妥當後,林子中又是一片寧靜,弈者們連呼吸都屏住,就等千銅宗弈者進入降局之中。
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林子外是一片開闊地,這種無險可守,一目望盡的地形最適合以多打少的伏擊,降局就設在那裡。
一炷香後,夜空中傳來千銅宗弈者的聲音:“你說堂主也是謹慎,非要我們走夜路連夜進城,我還不信南城的那群弈者敢主動來對付我們!”
“就是咯,嫌命太長嗎?只怕他們現在還躺在花柳巷姑娘的懷裡。”
兩個典型的烏鴉嘴,還真的以為千銅宗無敵了,根本不懂實力弱的人才不會按常理出牌。
誰又能想到南城的弈者們在江家的打擊下不守著家業,反而是主動出擊呢。
夜路疾走,文浩本就心煩得緊,聽到身後幾人說個不停,眉頭皺得緊緊的,回頭呵斥道:“閉嘴,說個沒完了是嗎?”
文浩修為高,又受宗里長輩的倚重,幾人雖有不滿,但也不敢還嘴,只能訕訕不敢再說話。
旁邊一名臉上有一條猙獰疤痕的弈靈也跟著訓斥道:“是不是出了宗就不懂規矩了!看好腳下的路!”
“等等!”
疤痕弈靈剛剛說完,就感覺弈識中有兩個草木類的物靈跳動不安,弈靈臉上的疤痕因為嘴角的張合被扯得更加猙獰了:“文師弟,這裡有些不對勁!”
文浩卻沒察覺,扭頭疑惑的問道:“有什麼不對……”
話語剛落,余光中就亮起一道火光,一頭像豹子般迅捷,又如巨虎一樣健壯的炎猁火獸從林子裡衝殺而出,炎猁火獸的巨口一張,一顆頭大的火球迸射而出,將千銅宗弈者們驚訝的臉龐照得亮堂堂。
跟在炎猁火獸身後的,還有幾十道五光十色的劍氣和刀光!
“千銅宗的狗崽子們,死在這裡吧!”
弈術現,大戰起,南城北城終於開戰!
目光中無數的弈術襲來,文浩臉上閃過驚詫和慌張,但剎那後又復冷酷,盡顯千銅宗天才本色,果斷下令道:“敵襲,亂隊匿形,錢隊起錢元馭術!”
身後是十一名弈者雖對文浩有些厭惡,但大敵當前,知曉輕重,得令後屬於錢隊的六人將墜在腰間的暗金色銅錢摘,拋向天空。
亂隊的另外五人也是摘下銅錢,但不是往天上拋,而是將銅錢扔在腳下。
錢元馭術,聽名字就知道,門門道道都在小小的銅錢上面。
千銅宗本就是以錢元馭術起家,此術並不是弈術,而是屬於諸家百術。
這個術法說得簡單點,就是將銅錢煉製成法寶,對敵時再御使其殺傷敵人。
六枚銅錢將將拋上半空,錢隊的六名弈者就雙手合十掐出一個只有他們自己才懂的手印,一道道真元裹挾著靈氣,注入天空的銅錢之中,同時口中大聲唸到:“真元做商,引靈氣上門,以真元賺靈氣,以錢生錢!”
六道真元舞上天空,定在銅錢之中,就像在大海之中掏出一個偌大的窟窿,周遭的靈氣猶如海水,源源不斷的湧進暗金色銅錢四四方方的錢孔之中。
剎那間,銅錢上光芒閃爍,一閃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