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老弱婦孺來威脅人,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講什麼法律!”
聽到有人這麼說,犯人們即刻起鬨。姚夢馨乾脆換了一把衝鋒槍,朝樓道里整整打了一梭子彈。刺耳的響聲直把犯人的耳膜震痛。打完,姚夢馨狠狠地回罵道:“你說他們無辜?!單單是一項洗錢罪就最夠我們逮捕他們!他們同樣是罪犯,在這監獄裡絕無一個無辜的人,你們算做是主犯得話,那他們也就是幫兇!別再給我鬧事,我早就狠透了你們的嘴臉,識趣的統統給我滾回去,不然一槍一個絕不留手!”說著,麻利地換了一個彈夾,和身邊的幾個士兵一起把槍口對準了樓道內的人頭。
這些犯人一個個心知肚明,看著姚夢馨認真的樣子,當場沒轍了,自己死倒無所謂,但如今家人親朋都落入到對方手裡,再也無計可施。很快,數千名犯人安靜地蹲回那一間間陰暗寒冷的牢穴裡頭。一夜無眠。
另一邊,宋常貴也在忙碌著,他正和法院院長羅昊昌等人在緊張地修改法案。瀆職、以權謀私、貪汙等等不斷地琢磨著種種犯罪的刑罰。
“你們說,最嚴厲的懲罰是什麼?”宋常貴看著密密麻麻的犯罪名單向5名法學人員問道。
“最嚴厲的話,是死刑吧。”羅昊昌託了一下滑落到鼻尖的眼鏡,隨手把一沓名單移了出列,這些幾百個人所犯的罪,可是足夠判他們幾次死刑了。
“只有死刑嗎?!”宋常貴看著那一堆名單,若有所思地說:“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他們死了倒輕鬆,但是他們欠百姓的怎麼還!”
“這、、、、、”5個學生一時間搭不上嘴。
這是,宋常貴自信滿滿地笑了一下:“有了!”他湊過去,和大家一起商量著,越說越振奮越說越激昂。法院大堂的燈火,一夜未熄。
次日,清早,“咚咚咚”幾下清脆的木槌敲打聲響起,梅穹**法院掛牌升堂,這次審訊是公開的,數十輛軍車警車在法院周邊拉起了警戒線,法院周邊只許梅穹縣本地居民通往。很快地,院內院外站滿了周邊的群眾,其中有一百多個還被邀請進院位列陪審員一席。5個法官端端正正地坐在大堂正中,宋常貴及姚、秦、黃、王等人坐在旁觀席,看著軍警們把犯人一個接一個地押了上場。
為首的就是原梅穹法院院長薄和厚及其妻子法院主任李雪梅,跟在後面的有原梅穹副縣長仇雄、原梅穹黨書記谷賈生、原梅穹政治部主任冀杜金等等十幾位,他們昔日都是梅穹縣內位高權重,隻手遮天響噹噹的人物叱吒一時。可今天,一個個被人押著,風光不再。
眾目睽睽,在莊嚴的法院殿堂下,陳廣生重重地敲了一下法槌便開始宣讀站在臺下那些犯人的罪狀,他們都涉嫌情節非常嚴重的貪汙罪,而且證據充分,真實確鑿,絕無他們抵賴的可能。可問及是否認罪的時候,他們卻趾高氣揚的樣子不予理睬。
陳廣生看著他們的樣子,有點生氣了,他對著薄和厚連問了三句“你認不認罪!”,但薄依然一面的不屑,看著陳廣生氣急敗壞的樣子,薄妻李雪梅在一旁冷笑道:“喲,陳法官,好大的官威喲,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也配審我們?!你怎麼不問問你們的宋常貴宋縣長,說我們貪,不知道是誰一上任就貪掉上億元呢!做賊的還喊著要捉賊,我呸!”
李雪梅的一席話,把陳廣生給堵住了。讀書多年,陳廣生只道是認書認理,可與人辯論則是少之又少,對方能言善辯,只能避其鋒芒,本以為直接審訊便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