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是我的合作伙伴。”
“也是你愛的人吧!”唐學禮平靜地替她說完心中的話。
範靈萱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不過,轉念一想,他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季長青的確是自己愛的男人,可是自己不也是他的一個情人嗎?而且還是個分了手的情人,所以他有什麼資格來管她。
這樣一想也就理直氣壯了,看著他憤憤地說:“你憑什麼管我,我們已經分手了。我不再是你的情人,你連分手費都給我了。所以,你不能管我喜歡誰,這是我的自有,你管不了。”
“我管不了?”唐學禮咬著牙重複著她這句話,看著範靈萱倔強地抬著小臉,活脫脫一隻炸毛小貓地樣子。先是嗤聲一笑,隨後伸過手去摸著她光滑地小臉,冷笑著說:“範靈萱,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也知道,我究竟憑什麼來管你。小野貓,這才還往哪裡逃。別說是逃到埃及,就算是天涯海角,只要我想找你,也是易如反掌。”
說著站起來,一手扯著範靈萱地肩膀衣服,將人猛地拉起來往身上一放,扛著就出門了。
這個姿勢讓範靈萱很難受,可是他剛才的話讓她更難受。不聽地扭動著身軀尖叫:“唐學禮,你放開我。我不懂你什麼意思,你就是個變態,明明都已經分手了,你還纏著我。你說話不算話,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不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更清楚?”唐學禮就勢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語氣曖昧一語雙關地說。
範靈萱被他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頓時一張臉紅的不得了。扭動的也就更加厲害了,但是不說話,她知道不管她說什麼,都是說不過這個流氓的。可是又不甘心就這樣被制服,只能用掙扎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可是她的掙扎正在唐學禮眼裡根本就是不值一提,依舊輕輕鬆鬆地扛著她,一直扛到車裡面。將她往車裡一扔,隨即自己也坐進去。
範靈萱被扔進車裡後,就不停地往另一個車門那裡挪動,想要離唐學禮遠一點。不過她這點行為在唐學禮眼裡,唐學禮是根本看不上眼的。就算是車裡面寬敞,可是總共就這麼一塊地方,她還能挪到那裡去。
所以不管她,只是靠在座位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這個行為。
範靈萱挪了一會,實在是有些累了,才終於不再挪動。可是一抬眼就看到唐學禮似笑非笑地眼神,讓她不禁有些氣惱。使勁瞪了他一眼,隨後又想起季長青來,便憤憤地問:“長青呢?你把他弄到哪裡去了?”
“那個男人嗎?你說,我會把他放到我們車上嗎?”唐學禮依舊是那副似笑非笑地死樣子,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居然還向她勾了一下。就跟鉤子似得,勾的範靈萱一顫,臉都漲紅了。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把他怎麼樣,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範靈萱知道他的手段,於是又憤憤地威脅道。
不過她的威脅在唐學禮眼裡,依舊是不值一提。不過卻令唐學禮心中十分不快,收起似笑非笑地眼神,看著她略有些陰沉地說:“你可真不該替他說話,對他態度冷漠些,或許我還能把他放了。你這麼在乎他,讓我怎麼能輕易放過他呢。”
“你…你不能傷害他,”範靈萱急的都快哭了,她知道唐學禮絕不是說說而已。他這種人心狠手辣喪心病狂,說不定真的會對季長青做什麼事呢。
唐學禮又煩躁地皺了皺眉,看著她低沉地說:“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別再為他求情,你要是再幫他說一句話。我馬上就讓人把他一槍斃了,你信不信?”
範靈萱:“……,”果然嚇得一下子閉了嘴,不敢說話了。
整個人縮在那裡,看著他如泣如訴地哀怨不已。
唐學禮也不理她哀怨地眼神,她終於不再鬧不再折騰了,讓他也終於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