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胖子對我說道:“老孫,等下我撬開一點的時候,你用匕首把鬆動的釘子給弄出來。”
我點了點頭。
馬胖子從棺槨的一個角開始動手,當釺子再次插入的時候,被撬起的那個角明顯開始鬆動,那顆已經鬆動的釘子就像耆耋之年的老人快要脫落的牙齒一般。
我用匕首輔助受力,釘子一下就被我弄出來了,畢竟這些棺槨是有些歲月了。
馬胖子接著換到中間,不出意外,釘子都松落了,直到棺槨的第二個角,的釘子脫落後。
馬胖子示意我退會一點,只見他咬牙一發力,棺蓋轟的聲就被掀開了。
我急忙湊上前去,馬胖子早就貼在棺沿了。
當我看到棺槨內的場景時,我懸在嗓子眼的心,一下子就回答了肚子裡了,是空的!這證明我之前的推測是沒有錯的。
馬胖子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嘆了口氣,罵道:“孃的,什麼都沒有,害老子白緊張一場。”
我也沒有接話,在這種環境裡,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倆交換了下眼神,意思是接著第二副,達成共識後,我倆朝著第二幅棺槨繼續。
第二幅棺槨外表和第一幅是一樣的,唯一的不同的是就是棺槨正反兩頭的那兩個大字是不同的。
我壓著心裡那口氣,馬胖子的釺子毫不客氣的從棺槨的縫隙裡慢慢的撬開一道口子,如此反覆,第二副棺槨也被我們開啟了。
同樣,裡面又是空的。
我之前的推測愈加貼近現實。
除了一副被拆開作為柴火的棺槨加上我和馬胖子開啟的兩副棺槨一共就三副了,三副棺槨全是空的。
我不禁鬆了口氣。馬胖子的情緒明顯也放鬆了,開始在嘴裡哼著紅歌了。
馬胖子從口袋裡遞給我一支菸,我沒要,他自己抽了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棺材板已經快要被燒光了,開始冒起濃煙,嗆的我和毛胖子直咳嗽。
我說道:“我馬胖子你還抽什麼煙,這些煙夠你受的了。”馬胖子咳嗽幾聲罵道:“老孫,你小子少說風涼話。”
此時,光線也變的更暗了,在這間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墓室裡,可視距離變的可憐。
我開啟手電筒,馬胖子叫我關上,他也拿上棺材板,借用自己的體積的力量,棺材板很快就崩碎了。
火光重新被燃了起來。
但是我倆忽略了一個問題,在這狹窄的空間裡,氧氣是有限的,而燃燒是需要氧氣的,我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我對馬胖子說道。
馬胖子說我多慮了,這間墓室不是封閉的,是完全貫通的,不會出現那種情況。
等馬胖子抽完那支菸後,我倆準備對第三副棺槨動手。
我踩滅馬胖子那支還在燃著的菸頭,馬胖子罵道:“孃的,要是這副還是空,老子就一把火把它們都點了。”
我倆正要動手,突然,有道聲音響起,“不能開。”
我立馬反應過來,往聲源看去,居然是剛才那個泥人。
我和馬胖子此時都憋著一口氣,泥人正朝我們走來,完全看不清五官,沒等我和馬胖子作出反應,他就自來熟一般的說道:“同志,有煙沒?給我一口。”
聽到人話後,我倆的情緒平穩了些,馬胖子遞了一支菸給他,他接過放在嘴裡,接著又道:“同志借個火成嗎?”
馬胖子劃了根火柴,給泥人點燃了。
他深吸了口,然後鼻子使勁的嗅著,說道:“這是股什麼怪味,”很快他就走到火堆旁,接著說了句,讓我和馬胖子大跌眼鏡的話:“同志,這是誰在燒棺材板啊?”接著呢喃一句:難道同道中人,說著又怪異的看了我們倆一眼!
馬胖子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