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娜看著陳楊在旁邊一言不發,然後對著陳楊說:
“陳楊,你說說,這樣的女人你要不要?”
陳楊一愣,然後苦笑的說:
“娜姐,這怎麼就弄到我的頭來了,我今年才十八,過完年才十九。
還不到結婚的年齡,我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聽到了陳楊的花,胡娜說:
“也是,別看你抓罪犯那麼厲害,原來還是一個童子雞呢!”
聽到了胡娜的話,所有人都發出了善意的笑聲。
陳楊剛開始還有點害羞,但是時間長了,陳楊也知道這些人沒有什麼惡意。
陳楊說:
“娜姐,我也不想,如果我不是警察的話,我孩子現在都等著出世了。
但是沒有辦法,我是一個警察,咱們國家有婚姻法。
我總不能知法犯法吧?
所以我也沒有辦法,哎,我這麼帥氣,想嫁給我的女孩子不得從寧陽排到帝都去?
對了,娜姐,你說我一天建一個,那得見多久啊?”
胡娜聽到了陳楊這麼不要臉的話,頓時啐了一口:
“呸,你就做夢吧!”
紀玉琢說:
“陳楊啊,你要是都看一遍再選一個結婚的話,我建議你這輩子還是別結婚了!”
胡娜說:
“小紀,小陳這個條件為啥不能結婚,等他快結婚的時候,他的等級還能往提一提。
雖然現在小陳的工資等級是按照公安走的,但是小陳可是大學生。
人家天生就是幹部,只不過履歷不夠而已!”
張標意外的看了一眼胡娜,然後說:
“行啊,娜娜你這知道的挺多啊?”
胡娜點點頭:
“那是,對了,小紀,你還沒有說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呢?”
紀玉琢說:
“娜姐,你想想,咱們從帝都到寧陽,火車要多久,三十六個小時。
這還是不晚點的情況下,這麼遠的道路。
排隊排到寧陽得要多少人。
不說別人的,就說陳楊能活120歲,距離死亡還有一百多年。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百年頂多就是三萬六千多天。
按照陳楊說的,一天相一個,那三萬多人可不能從寧陽排到帝都。”
另外一個乘務員說:
“小紀,你的意思,陳楊要是那樣的話,這一輩子不是在相親就是相親的路唄!”
紀玉琢搞笑的學著老太太的聲音:
“咳咳,你終於來了,我都等了你一百年了,終於輪到我了。
我對你挺滿意的,你看看我咋樣……
哈哈哈!
學到了一半,紀玉琢學不下去了,發出了哈哈大笑的聲音。
“哈哈哈!”
“咯咯咯!”
“嘎嘎嘎!”
“嘿嘿嘿!”
……
一屋子的火車的工作人員都被紀玉琢的搞笑搞笑了。
陳楊看著搞怪的紀玉琢,然後也說:
“哎呀,可不是麼,我不能這麼辦,要不然別說一百年了。
就是一千年我都在相親的路!”
紀玉琢開玩笑的說:
“千年還在相親的那是烏龜!”
眾人的繼續哈哈大笑……
時間就這麼在大家的歡聲笑語之中過去了。
這三天的時間,沒有任何的小偷和犯罪分子過來。
陳楊自然也就十分的滿意。
不過今天陳楊沒有著急回去,而是在出站口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