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當甩手掌櫃的,這才將他扶正,做了帶班的,不過凡是遇到大事還是三叔親自動手,他可不想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此刻,見我開著悍馬來了,第一句話就是損我,在他看來我絕對不可能買得起悍馬車,不過他猜的也沒錯,這車子倒真的不是我買的,可跟我自己的也沒有什麼區別。
在民調局,誰的座駕就是誰的,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都可以用,誰也不會說什麼。
“不是借來的,是單位專門給我配的,換句話說,這輛車就是我的。”
這小子狗眼看人低,我也不客氣的呲了他一句,什麼玩意兒,還是老同學呢,這是典型的人盼人窮啊!(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章 嫁禍
我一句話就鎮住了這小子,當年他們家可比我們家富裕多了,只是這小子跟我一樣不爭氣,上學的時候不好好學,我畢業沒幾天這小子就搬桌子回家了。
現在看到我居然混得比他好,心裡肯定不是滋味,不過這也活該,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可以說很大程度上的運氣使然,不然我現在屍體都已經燒成灰了。
寒暄了幾句之後,三叔便領著我來到廚房,吩咐廚房做飯的一個小婦女給我盛菜,因為我是老闆的侄子,那小婦女也不敢怠慢,給我足足盛了一大碗的雞塊,連土豆都很少。
原來幹工程都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很少到工地上的,一來體力有限,不能幹太重的活兒,二來每個月的生理期更是不能幹活,這不是耽誤事嗎?
不過這一段時間,因為女人們也漸漸的開放了,加上工地上都是大老爺們也不出活兒,我三叔便大膽的用了婦女,不過只是做個飯什麼的,幹一些力所能及的輕活兒。
我三叔也是個人精,賠錢的買賣是不幹的,這些婦女們的工資很低,連一般的小工的工資都比她們高,而且一些在農村經常幹活的婦女其實真正幹起來並不比男人幹得少,能夠用更少的錢完成同樣的工作,三叔自然不會用工資高的。
因為工程剛剛開始挖地基,所以現在的人手並不多,也就七八個人的樣子,俗話說,人多沒好飯,豬多沒好食,同樣花個幾百塊錢,三五個人吃的很好了,可三五十人只能吃饅頭就鹹菜了。
端著碗坐在一個橫樑上,我一邊吃飯一邊跟工人們聊天。因為這些工人有很多我都認識,再次見面倒也不陌生。
正聊著天的時候,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突然渾身痙攣,手裡的碗也扔在了地上,一個勁的抓著自己的脖子翻白眼,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掐著他的脖子要掐死他一樣,這可是大白天的,眼前的一幕頓時把大家都嚇了一跳。
“快,快把他抬車上去,馬上送醫院。這是怎麼了這是?”
三叔把碗往地上一放,趕緊向那少年跑過去,我也將飯碗放在橫樑上走過去,因為他距離我比較近,所以我還是先到的,這時候已經有兩個工人在掰他的手了。
我看著少年的臉上不滿了黑氣,再加上我的第六感告訴我著少年必然是被髒東西纏上了,真沒想到,連吃頓飯也不讓人吃安生了。
“大家別慌。就算是送醫院也沒用,他這是被鬼上身了。”
我大喝一聲,一把將三叔拽到身後,他天不怕地不怕。萬一將那鬼惹毛了,真敢要了這少年的命。
這時候,大家也紛紛圍上來,那少年的眼神渙散。可是卻力大無比,彷彿將自身的全能完全爆發出來了一樣,嘴裡尖聲厲嘯著什麼。反正誰也聽不懂,聲音極具穿透力,刺的我耳鼓生疼。一氣之下,我一把抓過旁邊一箇中年人頭上的帽子塞到他的嘴裡。
帽子在人的頭頂上,經常接觸到陽火,所以是鎮邪的一種東西,叫壓陽,可是這種東西的威力畢竟是有限的,只能用來頂一下,暫時緩解症狀,真正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