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玄一郎卻什麼話也沒有說,與其說是沒有話說,不如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真田玄一郎,立海大網球部的副部長,以皇帝之名著稱在國中的網球界。
那樣的一個人,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那個人是不需要別人提醒的吧?
又看了眼眼前有些慌張的不二,幸村覺得頭又痛了些。
“幸村,小靈兒昨天是幾點鐘回去的?”站在病房的門口,不二沒有進去的意向。他真的很希望幸村能夠告訴他,‘小靈兒昨天沒有回家,就睡在醫院裡了’,這樣小靈兒或許不會出事。
只是,為什麼他的心會那麼的亂,亂得是那樣的雜亂無章的。
“你等等,我打個電話問問赤也,昨天是他送小靈兒回家的。”幸村掏出電話,便撥了號碼,
“喂,赤也嗎?……小靈兒昨天是幾點鐘到家的?……你說什麼?……你沒有送他,是他自己回家的。……赤也,我給你打電話的事情先不要告訴玄一郎。”掛上電話,幸村說道:“昨天小靈兒是自己回家的,他走出醫院的時候大概是晚上七點半,怎麼了?小靈兒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真的出事了嗎?千萬不要出事啊,幸村的聲音有些發顫。
看不二的樣子又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要不然不二也不會跑到醫院來找人。
“小靈兒的電話打不通,早上去他家裡找他的時候,也不在家。”真的很急,昨天晚上越前給他打電話說打不通小靈兒的電話時,他還以為小傢伙的氣還沒有消,是有意不接越前電話的。還勸說越前不要急,早上再去小靈兒家裡看看。
早上趕到小靈兒家裡時,門是鎖上的。問了鄰居,也說不知道人有沒有回來。
所以,他才會一大早就跑到醫院來,而越前已經去了學校。
“那麼,小靈兒有去學校嗎?”幸村的臉色變了,也許在學校也說不定吶。
不要自己嚇自己,小靈兒他不會出事的。
“學校,對……我打電話給越前。”不二的手發著抖地撥出電話號碼,在得知夏木靈並沒有去學校後,抬腳就走,接著他的手被幸村拉住了。
“不二,到底是怎麼了?”幸村焦急地問。
“小靈兒昨天生氣了,越……越前對他說喜歡他,可能是害怕了,躲了起來。”不二隻能想出這個原因,他想不出還有其他的原因能讓小靈兒連學都不去上。
“不對,絕對不是這個原因,”身子靠躺在門上,幸村覺得自己的腦袋益發的疼痛了,“你應該很瞭解小靈兒才對!小靈兒即使生氣,也不會躲著所有的人。他最多……最多也只是躲著越前。不會躲著你,更不可能不接你的電話。”撥出那個熟知的號碼,那邊只有機械的聲音,‘你所撥打的號碼暫時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幸村跪坐在地了。
真的出事了……小靈兒不可能連他的電話都不接的。
是啊,小靈兒即使再生氣,也不會躲著所有的人。他生忍足的氣也只是獨獨的躲著忍足啊。
不二嘲笑的笑了起來,真是白痴,怎麼會認為小靈兒是因為生氣而沒有去上學,是他想錯了。
可是,小靈兒他又能去哪裡?
“幸村,你留在醫院,我去小靈兒家裡看看。”看到幸村的臉色發黃,不二扶起他說道:“你身體還沒有康復,有他的訊息我會馬上通知你的。”
不會有事的,小傢伙一定不會有事的。說不定在哪裡睡覺說過頭了,所有才沒有去上學的。
小靈兒會睡過頭過嗎?這種不是理由的理由卻成為了不二心中的希翼。
“不,我和你一起找,”讓他留在醫院,看著你們去找小靈兒,他只需要等訊息。安靜的病房就像是牢房一樣把他困住了,幸村覺得自己就像廢人一樣,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