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過去,“死鬼,這裡也能挺屍?”
“哦,哦不敢了,小的明天一早就還錢。”那李三突然覺得腿肚子一痛,還以為又是要債的打他的呢,人還未清醒,嘴裡就咋呼的討饒起來。
容嬤嬤忙撲過去捂住他的嘴,“死鬼,你不要命了?”隨後,又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李三的頭上,“沒用的東西,又欠了誰的銀子了?賭,你就賭吧,遲早有一天,你這條命也得給你賭沒了。”
“唔——”那李三接連被打,瞌睡蟲也被嚇走了,睜大了眼睛,夜色中瞧見是容嬤嬤,臉上立刻掛上了淫邪的笑,一雙手早已摸到了容嬤嬤的腰上,“哎呦,我的小心肝,你這整的是什麼事?不是說給我留門的,還說有好事的嗎?老子等了大半夜,你才來?快快憋了好幾天了,快憋死老子了。”
李三一邊埋怨著,一邊就粗魯的撕扯著容嬤嬤的衣服,很快就將她壓到了地上,這黑天黑地的,就硬要做起來。
若是以往,定然抵不過這等粗蠻的快慰,但今天顯然不是時候,容嬤嬤喘息著推著他,卻發現李三人瘦但力氣倒不小,坐在她身上,就開始扯自己的褲頭,很快便舉著自己的東西朝她身下頂去。
容嬤嬤一時氣急,沒頭沒腦的就朝他臉上啪的一巴掌扇過去,低聲咒道,“死鬼,你真是作死哦,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李三一腔慾火,頃刻間被兜頭潑了一盆冰渣子,剎那間軟趴趴的縮了回去,但他也不是個好惹的,一巴掌狠狠的又朝容嬤嬤臉上招呼了過去,“臭娘們,拿老子尋開心呢,不讓幹,不讓幹讓老子來幹什麼?”
說著,他聲音漸漸大了去,容嬤嬤顧不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忙起身捂住他嘴,然後,從懷裡掏出一錠白花花的銀子往他手上一塞。
李三一見是銀子?所有火氣與憋屈唰的就自動消散了,他捧著容嬤嬤的臉,狠狠的吧唧了一口,“我的小心肝,還是你知道老子的心思。”
昏暗中,瞧到李三那張還算帥氣但淫邪露骨的臉,容嬤嬤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當年若不是看上了這混蛋的一副皮囊,她也不至於落得今天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
這李三說來還是個秀才,只是家道中落,自己又遊手好閒好吃懶做,開始還指望著能博得一些功名,在朝裡撈個一官半職什麼的,但他這種人,正經書不喜,那種下三濫的東西,倒是一學就會。
這些也是容嬤嬤後來知曉的,一開始,還道他是個落魄文人,又生的一副好模樣,她便生了幾分愛慕憐惜之心,常常的將自己的貼己接濟於他,而這李三也是個箇中好手,看出她的愛慕之意,在她面前,越發甜言蜜語百般殷勤。
兩人就這麼一來而去的好上了,可好景不長,很快,這廝就露出了本性,三天兩頭的找容嬤嬤要銀子,還經常的揚言威脅,好就好,不好的話,就鬧到高府去,看她以後還有何顏面在高家生存。
容嬤嬤氣急惱急羞急,卻無可奈何,再加上,這些年跟在大太太身邊,歲數一年年的熬大了,不但這心裡寂寞,身體也越發的難熬起來,她想離開這男人,身體卻又無法自拔。
所以,與之糾纏,一拖就是這麼多年。
但這一次,她知道了李三在外豪賭,欠了人一屁股債,一個月之內,她就已經給了他不下一萬銀子,這不,三天前,他又來了,說還差三千,不還的話,別人要撕了他。
他這是想撕了她,容嬤嬤當時恨恨的想,她一個奴婢,哪裡有那麼的銀子?可是這李三分明是當她冤大頭,自從與她有染後,吃喝嫖賭什麼都幹。
容嬤嬤這次撐不住了,上次給的一萬銀子,有大半都是她從大太太那邊的利錢銀子裡私扣了下來,正愁沒地兒撈錢補窟窿呢,這可好,還要三千?
所以,這一次,容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