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情動,忍不住伸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摸了一把。
李碧如俏臉頃刻間臊的通紅,她很想剁了這賊坯的一雙手,但想到,說不定日後還有求於他,畢竟他是大少爺身邊的人,所以,不能忍也得忍了。
“小順哥說笑了,我先進去了。”李碧如不敢再與他過多糾纏,忙忙的加快了步子,朝高逸庭書房走去。
叩叩叩走到門邊,一顆心似乎跳到了嗓子眼,李碧如深吸了一口氣後,方舉起手,輕輕的敲起了門。
門裡傳來高逸庭低沉的聲音,“進來。”
李碧如輕輕咬唇,繼而挺直了脊背,強作從容的推門進入。
屋子裡光線不是很亮,但高逸庭的書桌恰好靠在窗邊,午後的陽光正好打他窗前經過,慵懶的落在了他身上,彷佛給他周身籠了一層檸檬色的光暈。
李碧如不覺瞧的有些痴了,一雙眸裡也盪漾起迷濛的色彩來。
“你?”高逸庭疑惑的蹙眉,卻覺得眼前女子似乎哪裡見過。
這一聲‘你’字,讓李碧如一驚,牟然清醒,再不敢如前次那般魯莽了,她忙走上前,朝高逸庭跪了下來,“奴婢李碧如,見過大少爺。”
“起來說話。”高逸庭腦海裡閃過那晚紅喜誘惑他的場面,眉宇間依然有些不悅,但好在,李碧如生的嬌小單薄,那一張瘦削標緻的小臉上,滿是悽楚柔弱,並不像紅喜那樣公然的風***與大膽,所以,高逸庭也就忍了性子,聽她把話說完。
“是。”李碧如依言起身,然後恭敬的站在一旁,低低說道,“奴婢聽說大小姐與表小姐得了怪疾,奴婢是來獻藥的。”
“嗯?”高逸庭聞言,心頭一跳,獻藥方?“此話怎講?”
見高逸庭的反應,李碧如就知道,自己已經是成功了一半,忙抬頭,但與高逸庭視線相對時,她又忙垂下了眼簾,接著說,“是這樣的,奴婢雖然沒有親眼見到大小姐與表小姐的病症,但是,依稀從其他人口中瞭解了一些,奴婢覺得,兩位小姐的病症,倒與奴婢家鄉曾發生過的一次瘟疫症狀很相似?奴婢不才,不懂醫理,但家中卻有祖傳秘方,曾治癒過不少的人,所以奴婢斗膽,想將藥方獻給大少爺,如能為兩位小姐解除痛苦,也是奴婢之福!”
高逸庭沉沉的審視著她,對她的話,驚喜之餘,也有疑惑,畢竟,高遠乃西陵國第一太醫,就連他都束手無策的怪病,他很難相信眼前一個奴婢,會有妙方?
如果只是為了討好接近自己?
不過,也不妨一試,倘若真的另有目的,到時再處置不晚。
“好,你且寫下了。”高逸庭起身,主動讓了位置。
李碧如心頭狂喜,她激動的走到了高逸庭才坐過的地方,當然,不敢坐他坐過的椅子,只站在書桌旁,拿起筆和紙,微微的捋起袖子,認真的寫著藥方。
高逸庭在旁看著,見她握筆姿勢雖不對,但那字寫的倒也娟秀工整,看樣子,似乎也讀過幾年書。
不由得,對李碧如,高逸庭多看了兩眼,而這兩眼,讓他瞄到了她皓白手腕上,一條腫起的棒痕,血紅裡泛著青紫的顏色,甚是觸目驚心,他不由得皺起了眉,卻沒有說話。
李碧如安靜的寫著,她寫的極慢,似乎,每一筆下去,都要經過細心的琢磨,身旁,高逸庭的目光,她早已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欣喜,如涓涓溪流,緩緩彙集於她的心房,她知道,自己這一次成功了,即便,那藥方不能治好兩位小姐,她,李碧如也算成功的進入了高逸庭的視線。
何況,那藥方可是得神醫相傳,當年在她們那個地方確實讓不少的人免受瘟疫之災,這也幸虧父親是當地的土郎中,這才得那位神醫相傳,以便及時救治更多的人,可巧了,父親不但將藥方留了下來,還傳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