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結舌,說李青歌那些話,本是胡言瞎編的,可若放到了林貴妃身上,那豈不是忤逆犯上?弄不好是要滅族殺頭的。
李青歌步步緊逼,“假若真如你之前說的,林貴妃命數極貴,那麼,我亦如此,可是,天道法師直言我犯了七煞,不但克父克母,甚至克身邊一切親近之人。那麼,林貴妃也是這樣嗎?那她要克的豈不就是當今皇上,甚至,三殿下……。眾位皇子公主……等。”
“這——”天道法師臉色驚惶,卻還強辯道,“這……這怎麼能相提並論?”誰敢說林貴妃克皇上克皇子了?那可是要滅族的?
“哦?那天道法師倒跟小女子說說,為何不能?”李青歌逼問。
一旁的唐玉實在瞧不慣李青歌咄咄逼人的架勢,冷眼斥責起來,“你不過一個黃毛丫頭,怎敢與身份尊貴的林貴妃比?”
“是啊。”夏之荷也拉起李青歌的手,似大姐姐般教導起來,“妹妹,這種大逆不道話還是休要再提了,若傳了出去,只怕於妹妹不好。”
“哦?”李青歌生硬的抽回手,冷笑道,“不怕,就像夏夫人說的,林貴妃是何等身份之人,怎會與我一個黃毛丫頭計較呢?”
“……”唐玉一噎,風韻猶存的臉上滿是不屑,冷哼,“算你有幾分自知之明。”
“只是,命格相同,運數卻差了那麼多,天道法師,您倒是說說,我何以就克父克母?克了眾人呢?與我親近之人緣何就會遭殃呢?而今,我除了父母雙亡之外,也並未見身邊其他人有過災禍呢,這又是從何而說呢?”李青歌一字一頓,看似問的漫不經心,然而,每一個字似乎都像一根毒刺刺在了自己的心尖兒上。
前世,她不就是被冠以克父克母克眾人的罪名才不得翻身,受盡痛苦與屈辱的嗎?
這一世,她倒想問問,問問這些人,憑什麼就這樣說她?
天道法師本能的後退一步,面對李青歌質問的眼神,竟有些心虛起來,“你,你……”
“對了,敢問法師爹孃何在?”不等他回答,李青歌突然發問。
天道法師一愣,“已經去世……”
“何時去世?怎麼去世的?”
“你?”
“放肆,你怎麼能如此無禮?”久不出聲的夏老爺起來說話了,他頭戴發冠,身著灰袍,一張國字臉上有著不苟言笑的表情,他走上前來,對著李青歌輕蔑的教訓道,“天道法師乃得道之人,怎能隨便回答你這種問題。”
李青歌瞅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夏老爺,小女子命犯七煞,克的很,您老若想活的久一點,還是離我遠一點較好,省的克了您,不好。”
“你。”夏老爺被氣的吹鬍子瞪眼的,“不像話,真不像話。”
李青歌卻是懶的理這種迂腐傲慢之輩,直接問向天道法師,“法師,我的問題,您還沒回答呢。”
“家父家母俱因病離世,不知姑娘問這……”天道法師倒耐著性子問。
李青歌冷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