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村民救下,送到沽源縣的醫院裡。後來,我們家的人追查大哥的蹤跡到了沽源縣,找到昏迷不醒的你,這才給你轉院到了石家莊醫院。為了掩人耳目,並未留下任何資訊。當然,這也是保護你的方式。否則,讓敵方知道你還活著,並跟我們閆家有了接觸,可能要殺你的人會更多。”
“毛線?臥槽這麼坑爹,原來我還有這樣的過去?”我吃驚道:“你活埋我,就是為了刺激我讓我想起以前的事情?你也太毒了吧,至於嗎??有話好好說不行嗎,活埋別人就太過分了吧??”
閆至陽垂下眼瞼,抿緊嘴唇,半晌後才勉強說道:“對不起,因為你這封印我實在解不開,家族裡的人也對這個一籌莫展。大哥失蹤三年下落不明,著急之間,我一時用了這種極端的辦法,是想希望你用自己的意志力衝破封印。因為你當年既然求生意志那麼強烈,就說明本身有很鋒利的意志力。”
“我呸,少給自己的行為找開脫藉口啊,你這是道歉的態度嗎?!”我一聽這話更來氣了。
“那你要怎麼樣?!”閆至陽眼睛一瞪,我嚇一跳,立即退到牆邊。
“我道歉了,我很少跟人道歉!”閆至陽冷哼道,一手撐到牆上,低頭瞪著我:“我還沒跟你算賬!我拼命救了你,你就把我綁馬背上讓我自生自滅?!”
“大哥,大哥,有話好好說……”我瞥了一眼他挽起的袖子。衣袖挽起露出半段胳膊,肌肉糾結,看上去是練家子。呸,本來就是練家子,騎馬射箭差點兒滅了豬婆那彪悍的女烈士,能好惹麼。
“那主意應該不是你出的。”閆至陽冷冷一笑:“肯定是你身邊那丫頭出的餿主意。”
“對,是她。”我毫不猶豫地將陳清姿供了出去。但是閆至陽卻依然保持全身燃燒查克拉,一手撐牆俯身對我怒目而視的姿勢。我頓覺有被揍的危險。
“我說,總裁哥?要不我們坐下好好說,呵呵呵,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尷尬地笑道。
閆至陽這才輕嘆一聲,收回胳膊,神色有點失落。
我估摸著這貨是想著他那生死未卜的大哥,於是我就腦補了一下那被封印的記憶裡可能出現過的情況。再聯絡一下陳清姿跟厲笙歌的事兒,我猜測當時的場景是這樣的:閆堂哥重傷之餘還進了一趟梳妝樓裡,將某個東西,很可能是厲笙歌說過的封靈契給藏在了牆裡,並且跟我拽了一句古詩:“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
我頓時就被文藝青年的情懷驚呆了,於是問他為什麼要對我朗誦這兩句情詩。閆雲曉則囑咐說,讓我一定記住這兩句詩,並幫他跑一趟承德,去找承德閆家,找閆銘德,也就是這哥們的父親說明這件事,說他將一件重要的東西藏在我說的這古詩裡。
但是沒等我走成,殺手就追來了。堂哥生死未卜,我則差點兒被活埋。
於是我將聯想跟閆至陽說了說。閆至陽皺緊眉頭:“你果然是跟厲笙歌見過面了。看來我們家的封靈契,是落在了她的手裡。”
“原來是你們家的。”我嘆道:“其實我不知道你們找的封靈契約是什麼東西,也不關心你跟厲笙歌的過去。我只想呢做個安靜的美男子,能不能求你們放過我?一個是世家子弟,一個是高冷女神,你倆愛幹嗎幹嗎去,為了感情糾葛互相搶對方家裡的東西跟我有個鳥關係,非將我扯進來。”
“我跟厲笙歌沒什麼關係。”閆至陽冷冷說道:“你也記住了,不要跟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混在一起。”
“人家心狠手辣?你就他媽的好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乾的那點兒事兒。為了救自己心上人,把厲姐姐送給別的男人?你他媽就是個渣男!”我啐道。
“閉嘴!”閆至陽突然怒喝道,一腳踹翻屋裡的玻璃茶几。
茶几上的茶具嘩啦啦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