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我再也憋不住笑,坐在一旁哈哈狂笑一通。可這一笑居然給我笑醒了。扭頭一看,倒是沒看到陳清姿,卻見閆至陽皺著眉頭看著我:“做夢發財了?”
“艾瑪,做了個夢,笑死我了。這幾點了?”我揉了揉眼睛坐起來。
“中午了,我們該走了。”閆至陽說道,起身穿上外套。
我也趕緊起床穿衣。張大哥見我們倆起來了,便熱情挽留我們吃午飯。但是閆至陽婉拒了,說還要抓緊時間早日解決這件事。畢竟張大嫂懷上了第十九個孩子【真是能生啊】,時間越拖越夜長夢多。
張大哥聽罷,頓覺感動,拉著閆至陽好一通感謝,順便塞給他一個紅包。閆至陽立即給他塞了回去,說道:“這件事我們還沒有徹底解決,不收錢。再說,我也不差這點錢。”
臥槽,最後一句話太欠抽,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心中啐道。
但張大哥倒是不以為意,對我們千恩萬謝之後,便送我倆出了門。
從張家出來後,我問閆至陽這事兒怎麼辦,他怎麼就能斷定半個月能把一個行蹤飄忽的人從芸芸眾生裡給撈出來。
“這你就別管了,我自然有辦法。”閆至陽說道:“在出發之前,我跟張大嫂單獨聊了聊,知道這個劉大師是安徽人,給不少人看過什麼不孕不育之類的疑難雜症。倒是有不少人給他看好了。至於是怎麼治好的,我很是懷疑。”
我們邊走邊聊,走到一戶人家門前的時候,閆至陽停下腳步。
天寒地凍的冬季,不能下地幹活,普通農民家的話,便是難得的農閒季節,在家休息著,跟左鄰右舍打打牌聊聊天。有的農民為了多賺錢養家,也會趁著農閒時節外出打工。
所以這個時節,村子是比較安靜的,天寒地凍,沒什麼人在街上溜達。這戶人家也是大門緊閉,透過不算高的院牆,我能看到裡頭光禿禿的梧桐樹。
“你看什麼呢?”我見閆至陽盯著那戶人家的大門,便忍不住問道。
“這戶,就是張大哥說的那個,兒子考上清華,家裡順風順水的那家。”閆至陽冷笑道:“八成就是他乾的。”
我翻了翻白眼:“你有什麼證據說是他家的人乾的?你總不能上去問問,喂,張大哥家的銅人是你埋的嗎?你小子很叼啊!你說,他能承認麼?”
閆至陽冷哼道:“他承不承認沒關係,我能看出他心裡所想。”
閆至陽這一提,我倒是想起第一次見他的情景。這貨確實很叼,別人怎麼想,看看人的眼睛就能看出個所以然。這特麼簡直是穿透靈魂的犀利啊。
我正感嘆著,見閆至陽已經上前去敲門了。此時,我聽到門後一陣狗吠聲傳來。裡面有男人問話聲傳來:“誰啊?!”
隨著喊聲,門開了,一隻土狗先衝了出來,衝著我倆汪汪狂吠。妞妞在一旁不樂意了,卯足了勁兒汪汪兩聲吼了回去。土狗一看,我靠,對方比自個兒體型龐大,嗓門兒洪亮,便立即夾著尾巴溜到一旁去了。
狗鑽門裡後,一箇中年男人走了出來。我打量了一下這男的,有點其貌不揚,瘦巴巴的模樣,滿臉皺紋,似乎是個大煙鬼,身上一股煙味,說話牙一呲,一口大黃牙:“你們找誰?”
閆至陽也不多說話,只是將手中一隻銅人遞了過去:“這個認識吧?”
那中年男人吃了一驚,一時間沒說話。
閆至陽繼續說道:“奇怪我怎麼找到的是麼?你下邪術害人的事兒我已經知道了,張家夫婦的事情我也能通曉個來龍去脈。好自為之吧,等我抓到另一個害人的,再來找你算賬。”
此時,中年男人已經面如土色:“你們到底是誰?”
閆至陽冷笑道:“別打什麼歪主意,也不用知道我們是誰。只要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