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遇到土豪拿錢砸我這等好事。但是,當我雙手顫抖地看著這張支票的時候,我發現一個問題:沒有簽名。
“你沒簽名啊你!”我冷哼道。
“對啊,如果你的記憶裡真有我們要的資訊,我立即簽名。”閆至陽說道。
“果然無商不奸。”我撇嘴道,將支票丟還給他。
“對了,那個劉大師,你能找到麼?”我想起剛才在張家,閆至陽信心滿滿地說,能給劉騙子找回來。
“當然,只要他還做這行混江湖,我就能找到。”閆至陽冷哼道。
車子再度開回閆至陽住的別墅,妞妞跳下車,歡天喜地地鑽自己窩裡去了。
我瞥了一眼她的狗窩,也特麼造成了一個二層別墅的模樣,保暖又美觀,還有國外牌子的狗糧,靠,活得比老子都幸福。
到家之後,閆至陽便去洗澡了,我則在他房間轉了轉,又百無聊賴地看了看他書房裡的東西。
閆至陽的書房不比臥室小,寬敞的房間裡樹著一座很高的書架,旁邊放著摺疊梯,貌似是為了取最上頭的書用的。
書架上的書五花八門,什麼也有。我隨便瀏覽了一下書目,見五行八卦,天文地理,旅遊美食,只要是能想到的類別,居然都他媽有。
這貨是開書店呢?最神奇的是,有一處單獨的書架,放著的居然都是他自己寫了並出版的書。多半是傳奇小說,而其中兩本,居然是我聽說過的。
“臥槽,原來他就是狼七?老子中學還看了這貨兩本書?”我撇了撇嘴。
有錢就是任性。除了藏書,這貨的房間裡居然還放著一架鋼琴。只不過現在這鋼琴蒙著罩子,看上去許久沒用了。
遠遠地,我瞧見鋼琴上方似乎放著什麼東西,便信步走過去看了看。只見一隻白色相框倒扣在鋼琴上。
被風吹倒了?我疑惑地想道,不由自主地將那相框翻轉過來。
翻過來一瞧,我驚訝地瞧見這相框里居然放著一張合照。是一男一女。男的是閆至陽,女的我並不認識,長髮披肩,粉色長裙,笑得很燦爛,是個挺漂亮的姑娘。
女朋友?我回憶了一下厲笙歌的夢境。閆少確實有個女友,但是在那夢境裡並不清晰,我也沒注意到底長什麼樣子,看來這就是了。
倆人的合照貌似是在一個古鎮拍的,照片上還寫著一行行小字兒。
我將照片放到眼前一看,只見上頭寫著:
若我白髮蒼蒼,容顏遲暮,
你會不會,依然如此,
牽我雙手,傾世溫柔?
待我腰膝羸弱,褶皺滄桑,
你願不願,依然在此,
伴我身側,盡燃終身?
我愕然盯著這幾句詩詞,總覺得似曾相識。正當我苦思冥想之際,突然一隻手從我身後繞過來,一把將我手中相框奪走:“別亂動!”
我扭頭看閆至陽眉頭緊皺,一臉不悅地將相框放進書架下方抽屜裡。
“這個女的是你女友啊?”我問道。
“嗯。”閆至陽冷冷應道。
“祖卉?”我問道。
“你怎麼知道?”閆至陽霍然轉身。
“我見過厲笙歌。”我撇嘴道:“你腳踩倆船,渣男。”
閆至陽皺緊眉頭:“別提她。”
我正待細問,但是想起那幾首詩,我便繼續沉浸在思索中,想知道自己哪兒看到過。
閆至陽則催我去洗澡,說我們倆幹了一晚上挖土的活兒,肯定一身汗臭。
我禁不住他的催促,便去了浴室。正當我脫衣服要洗澡的時候,不經意地瞥見洗手間的鏡子,頓時靈機一動:對了,我在家裡的鏡子上看到過!
怎麼回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