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嫁衣從包裡掏出來,塞到我手上。
“臥槽,又要我來?”我皺眉道。
“當然,不是你是誰?”閆至陽說著,將我帶到何家老宅院裡,問何老五是不是有鏡子。
何老五便從老屋子裡翻了半天,找到一面有了許多裂痕的穿衣鏡給我們搬來:“以前我嫂子用過的,現在聽說她好像改嫁了,但是我看這鏡子就一直丟在這兒。”
閆至陽接過來遞給我,說道:“穿吧。”
我嘆了口氣,認命地穿上那紅色嫁衣。對著鏡子穿這一身血跡的衣服,我感覺我的後背開始滲出一股股冷汗來。
穿上之後,我見閆至陽在我身後開啟了手電筒。藉著手電筒的亮光,我照了照鏡子,感覺那身紅色尤其詭異。
我照著鏡子,看著自己的身影,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