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河皺眉道:“這詩詞不對勁啊。”
“哪裡不對?”閆至陽問道。
“你看這幾行字的排列,間距,像是組成了一種符咒的圖案。”謝星河說道,並伸手給我們描繪了一下。
閆至陽恍然大悟道:“難怪我一直覺得這娃娃上並沒什麼邪氣附著,原來是因為這娃娃並非用的是邪靈力量,而是符咒,是局。”
說著,他上前扯掉那裙子的裡子,果然在裡層看到更小的刺繡,是灰色線刺繡著的幾個字,貌似是某人的生辰八字。
“娃娃就是這些人的替身。”閆至陽嘆道:“這是很古老的厭勝之術。只是用了比較隱秘的方式做的。這些娃娃的主人,難道都得罪了同一個人?如果只是程月楠一個人那還可以理解,可是這麼多人不可能都得罪了同一個人。只能是說,這些人的仇人,跟同一個人買了這種巫蠱娃娃,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