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的臉色再次蒼白了起來,胃中的不適感再次升了了起來,不過由於實在是沒什麼東西可吐了,他只是象徵性的乾嘔了幾下。
“嗯,還算你小子誠實!說,那些人是怎麼死的!”
說完之後張伯濤拉過張二,將他的腦袋朝向黑瘟會的一眾殺手,大聲喝道。
“我。。。。。。我不知道!”張二裝作被嚇到了,立即大聲喊著。
“說!”張伯濤手中的力氣大了幾分。
“額。。。。。。”
張二額頭上冒出幾滴冷汗,張二再次搖頭。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只是一個黑影一閃,這些人就全死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個小學徒,我啥都不知道啊!”
張二的音調都變了。
聽到張二的話,張伯濤皺著眉頭鬆開了手,心中暗道
“黑影?也是,以這小子的慫樣,能夠看清楚的也只能是黑影了。那人又是誰呢?難道是。。。。。。”
張伯濤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看向張二:“你就是張二了?”
大人您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張二臉上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
“哼!這幾個人專門從醫會調來,接手你的一切事物!這次又為你死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的名字!”
聽到他的話,張二心中一怔。
“他們竟然是為我專門從醫會來到這偏遠的醫館?這是為何?”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那個用紙切斷長劍的神秘人。同時他心中的疑惑也更重了,自己到底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能讓對方如此出力?
“大。。。。。。大人。。。。。。您是?”
“我就是張伯濤!”
“醫師大人!”
雖然張二早就想到了,但是還是表現出驚訝與惶恐的表情,恭恭敬敬的行禮。
其實張伯濤此時心中也想著同一個人,就是那個紙切長劍的神秘人!
他對對方的實力認識更加準確,按照他的推測,對方至少擁有荒級的實力。
即使沒有,也擁有著某種武技能夠達到荒級的攻擊強度,如果不是那樣,那張紙根本不可能切斷了長劍之後輕飄飄的一點都沒有受到損傷!
“難道真的是那個神秘人做的?如果是那樣,那個人就真的有荒級的實力了!這件事必須馬上通知醫會,讓大醫師裁決!”
張伯濤打定了主意,看向張二。說實話,他此時對張二的感覺有些複雜,因為他,死了六個醫會派下來的高手,而且醫會盡毀,沒有這小子的原因在內,打死他都不信。
如果僅僅是這樣,張伯濤該一掌斃了他了事!可是偏偏這小子是本縣醫館剩下的獨苗了!
雖然他還沒有正式的拜入醫館,成為學徒,但是他確確實實是除了自己之外,唯一的一個倖存者了。
“涅陽縣的醫館還需要傳承!”
張伯濤心中回想著上一任醫館館主臨走前將醫館交給自己前說過的話,那抬起來的手掌卻怎麼也揮不下去了。。。。。。
“也罷!”
張伯濤嘆了一口氣,對張二嚴肅的道
“張二,你可願拜入我門下,成為南陽郡涅陽縣醫館的人!?”
“靠!傻子才不願意!”
張二在心中腹誹了一聲,暗道
“這老傢伙剛才的樣子分明是起了殺心,如果我不同意,恐怕他就要忍不住出手了吧?玄級高階的實力啊!哥現在還不是對手,大丈夫能屈能伸,拜一個醫師為師對自己來說也沒啥委屈的!”
當下張二按照這一世的師徒之禮恭恭敬敬的向張伯濤行了那拜師之禮。
見張二行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