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當中,白的任務是在這片區域的周圍,偵查是否有其餘的律者前來。
完成任務後,按照計劃白應該去幫凱文,但等白檢查完周圍沒有律者的時候,凱文也已經完成。
白在此刻也親眼看見了這位博士的可怕,那如同天罰的雷霆,如同神怒的狂風,皆無以展示這位博士如律者般的可怕實力。
雖然只是短暫燦爛而脆弱的。
在此刻,剛才展現恐怖暴力的少女拿起了這把燃燒火焰的大劍,核心與裝甲產生共鳴,虛數空間再次被開啟。
雜亂的腳步聲剛好來到。白和凱文站在少女身後,看著手握大劍的少女。那是該如何形容的一幕,在攻擊未到來之時,那名少女手拿大劍,身上散發的氣息是白難以理解的。
當敵人到來時,白看見那名少女舉起大劍,火焰在上面燃燒,空氣被高溫扭曲。
在那一刻,極致的高溫化為劍寒,極致的暴力摧毀一切。那是比雷霆更加狂暴,比狂風更加不講道理,那是無法用人類語言形容出的暴力美學。那極致的高溫與熱,極致的火焰與眼前的少女,形成了對比,那種衝擊無法形容。
如果唯一要形容的話,在此刻白看見了地平線上升起了一輪太陽。就算這套攻擊並非針對自己,就算白站在凱文的身邊,但是也被逼得不得不往後退。凱文散發著寒氣抵禦高溫。
兩人愣愣地看著眼前散發出的威能。
當戰鬥結束,當醫療人員和後勤人員入場,散發著光芒的少女躺在凱文的胸口,兩人的眼中依舊閃耀著那無法磨滅的紅光,那是火。
但是四周未能熄滅的餘燼,白還能記得當時躺在凱文懷裡的博士看著兩人這樣說道:“如果連我都能做到,那你們一定會做得更好,超越空白之鍵的極限。但在這之前,不管是凱文還是白,你們都得明白自己到底為何而戰。
但這對你們來說也太難。”白不理解地看著躺在凱文懷裡的那道身影,為何而戰?我早就明白了呀。
燭火之蛾旗下醫院內高等病房,黑髮的少年靠在窗戶旁。
頭戴禮帽的少女坐在床邊和床上的少女嘀咕著。
凱文站在門外守候著。威爾威皺起眉頭,懵懂地看著床上的人。紫色長髮的少女臉色蒼白,不,已經無法用蒼白來形容少女的狀況,已經可以用慘白來形容了。
真正的命懸一線,氣息瀕危。雖然兩人禁令押題的聲音,但平白的聽力只能聽到兩人之間的交流。
想要以一人之力承載多個律者核心使用空白之鍵,博士居然還同意了。白看著窗戶外,今天又是沒有陽光的一天,這天氣倒是挺應景的。
雖然梅博士出院了,身體素質也不是特別好,但燭火之蛾的事情總是需要讓這位來辦的。
雖然大多數事情已經被有能力的人接下去了,但是有幾個重大的決策,也需要梅博士點頭才可以。
這也是為什麼白和凱文會來到這裡的原因。
本來在這種時候應該讓梅博士好好休息的,就算是凱文都不應該來。但有些事情真是沒辦法。等白帶著博士簽完字的檔案出門的時候,凱文依舊在門口待著。“嗯,那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