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
記得他上次來的時候,一大早廣濟寺門口還要排隊,常笑當時還是花了幾兩銀子從後門進入的廣濟寺,但是這次不同,廣濟寺門口香客雖然也不少,但卻不必排隊了,直接就能夠入寺燒香。
常笑隨即便從僧人們看向他身邊,身穿聖教主教的那一身華麗非凡的袍服的艾倫身上的目光找到了答案,聖教在京師之中發展的極為迅速,又展現過一些所謂的神蹟,可比一直虛言修行的佛門要吸引人太多了,是以京師之中的百姓乃至達官貴人有不少都開始信奉聖教,當然即拜佛又拜上帝的民眾也是不少。
這樣一來大家要拜神便不必要非來這廣濟寺了,聖教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聖教在京師之中打造了不少小小的教堂,往往只是一件屋舍,便能夠吸引信眾做禮拜,所以百姓不出京師就可以去教堂燒香磕頭做禮拜了。這可比跋山涉水的跑到廣濟寺來要方便太多了。
雖然信仰都講究個心誠則靈,但是能夠省事誰有偏要給自己找麻煩呢?
到了廣濟寺,接待常笑的果然就有那位圓通大和尚。廣濟寺的主持這次也出現了,不過常笑一看便知,這位主持的修為還沒有圓通和尚高深,是以常笑對其也就不怎麼在意,不過這和尚也很有門道,修行雖然不成,但這鬍鬚花白的老和尚為人處世十分有門道,言談舉止比圓通等修為高深的人物可以強上太多了,言語之中往往給人一種舌綻蓮花之感,聽他說話,無論是講佛法還是說事物,都叫人有一種享受之感!
不知道根底的一看一聽,這位主持便是廣濟寺之中最厲害的得道高僧了。
在這俗務纏身的廣濟寺,那些修為高深的得道高僧是不會做主持的,畢竟即便是主持也難免有些時候要放低姿態,碰到王侯將相免不了也要說些好聽的,這種頗受委屈的職位,修為高深的人物是受不了的。
那位開口閉口錢財的圓通和尚在廣濟寺之中的地位看起來也並不太低,至少也在一流之列,站在前排看到常笑朝他望來,便雙手合十慈眉善目的微微一笑。
常笑一見這笑容便有種毛骨悚然之感,這圓通和尚不笑常笑還舒服一點,一笑就是的常笑覺得耳後生風,陰測測的冰涼。
常笑當即走上前去,和圓通和尚開始了親切友好的交談。
至於艾倫這個聖教主教則和廣濟寺主持進行了一番比較深入的宗教對話,估計能夠為以後兩個教派之間劃清界限,以及爭議地盤之間的歸屬問題作出貢獻。
本來聖教現在是佔有絕對優勢的,根本沒必要和佛教有什麼交流,但是艾倫現在有求與佛門,要藉助地藏慈悲塔前往冥域,自然不會拿什麼架子,更何況在艾倫看來只要他的父親大墜落天使路西菲爾從地獄之中出來,便能夠將整個中土囊括在自己的麾下,那個時候想怎麼整治佛門就怎麼整治,完全沒有必要在此時和佛門爭持什麼。
所以艾倫的姿態放的更低,許多事情都做出讓步。這甚至完全出乎於佛門之內的那些準備趁著艾倫借用他們佛門寶塔之際狠狠地敲艾倫一筆的和尚們的意料之外。這使得他們多少有些鬱悶,“難道是我們提的要求太輕微了?”
“不知道圓通大師為何要出家啊?”常笑親近的和圓通大師說話,然後裝作不經意的問起,他想試探一下圓通大師到底知不知道他是黃仙師的徒弟。
常笑細細的看著圓通大師臉上的神情變幻,但隨即就看到他話語剛剛問完,圓通大師這樣一個慈眉善目的和尚雙眼之中猛的冒出一道血紅的火光,周身袈裟無風自動,被殺氣吹得獵獵作響。這就是沒頭髮,不然非得怒髮衝冠不可。
雖然只是一瞬間的情緒流露,圓通大師馬上就恢復了那慈眉善目稍微有些狡猾的模樣。
但這足以叫常笑明白圓通大師對於黃仙師的憤怒究竟達到了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