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發生了改變,再也回不到從前。
她分不清心底莫名升起的陌生的情緒到底是什麼?不安地拿著搖控器不停地換臺,不停地換臺,直到門裡側牆上掛的可視電話響起來她才放下搖控器。
她拿起話筒,在可視介面看到了一張東方面孔的陌生的年輕男人的臉,“你好!”
“你好!大嫂,我是東方矢,帶了醫生過來給大哥檢查身體,請開門。”
葉梅的手指落在“開”鍵上,將要按下的那一剎那,她突然頓住。外邊不管來者是什麼身份,對她而言都是陌生人。陌生人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不知名的危險!她怎麼知道哪些人是東方卓所歡迎的,而哪些人是東方卓的拒絕往來戶!還有,這個自稱東方矢的男人為什麼知道她住這裡?她不認為東方卓會把她的落腳地張揚出去。
房子裡一個弱質女流加一個睡得死沉的男病人,放陌生人進來,不妥。她抿住嘴唇,“你可能找錯門了,我丈夫沒有姓東方的兄弟。”完,啪一聲掛回話筒。
放在茶几上的東方卓的手機立刻有了反應,葉梅走過去看來電,又是個沒有存名字的一串數字號碼。她沒有接,放任手機鈴聲不停地響著。她把客廳的窗戶關了,拉上窗簾,開啟燈,回到臥室重新為東方卓測體溫,確定退燒藥起了作用,又為他換了一次溼毛巾,匆匆去廚房張羅為他煮清粥。
好多次她生病的時候吃不下東西,她好想喝幾口清淡的稀粥,吃一根冰涼的雪糕或冰淇淋,可惜粥沒人為她熬,雪糕或冰淇淋沒人給她買,她只能拖著虛弱的身體掉著眼淚自己動手弄粥。所以她想,或許,東方卓等下醒來肯定也想吃粥,至於雪糕,冰箱裡有存貨,不需要擔心。
外邊華燈初上,葉梅做好自己的晚飯,把熬好的稀粥盛了一碗出來涼上,才去臥室叫病號起床。
她坐在他身邊,推他的胳膊,“東方卓,醒醒,吃點東西再睡。”“東方卓,起床了。”
東方卓被吵醒,眼睛半睜,沙啞著聲音問:“幾點了?”
“七點多了,起來吃點東西,等下吃了藥再繼續睡。”
“嗯。”
對上他比較合作的態度,葉梅對照顧他的不滿一點點消退。兩人吃了各自的晚飯,東方卓吃了藥,換了從衣櫃裡翻出來的睡衣又躺下來。在這一點上葉梅很佩服他,佩服他的敗家,不管走到哪裡,拉開衣櫃保證能看到裡邊掛了一排的名牌衣服。
葉梅把他的手機放到床上,“對了,我沒讓自稱是東方矢的男人進來,你要不要給他打電話解釋一下?”她會這麼問,是因為剛才吃飯的時候把事情對他講了一遍,他聽了什麼也沒。
東方卓眯著眼睛躺在那裡,等葉梅進衛生間洗澡去了才撈過電話打出去,“爺爺,查爾斯是我的私人助理,不是您的。還有,請爺爺管好您的愛孫東方矢,他再敢自作主張地接近葉梅,別怪我把他踢到非洲去當野人。”
“臭子,誰讓你把媳婦藏起來的?你大大方方地把媳婦帶出來,那幾個渾子也不用因為好奇搞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