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到,保安都不肯通傳。讓你看笑話了,真不好意思。”
東方文一臉理解地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我哥這時候確實不在家裡,我把他的車子開走了,他人大概還在祖宅那邊談事。你先帶著孩子回去,這麼冷的天,這麼可愛的孩子凍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不介意的話胡姐可以留個號碼給我,我見到大哥,一定打電話通知你。”
胡珍一臉驚喜地上前,雙手抓住東方文的一隻手,“真的,真的太謝謝您了。您叫阿卓哥,那一定是阿卓的兄弟了,今天真是謝謝您了。”
東方文蹲了下來,令胡珍不得不鬆開他的手。他一隻大手落在郭璞的頭頂上揉了揉,一隻手握住郭璞的手,“我可以叫你璞嗎?”
郭璞抬起哭花的臉好奇地盯著他的眼睛,點了點頭。
東方文:“璞,你可以叫我文叔叔,回家要乖,要聽媽媽的話,不能惹媽媽生氣知不知道?”
郭璞話笨笨的,一個字一個字地慢慢道:“知道文叔叔。”
東方文再次揉她的頭,“真乖,跟媽媽回家吧!外邊很冷,孩子會感冒的。”他站起來,“胡姐,我會打電話的,你先帶著孩子回去,在外邊站著等也不是辦法。”
胡珍連連道謝,留了自己的電話號碼,這才拉著女兒一步三回頭地走開。
東方文對郭璞揮了揮手,一轉身,臉上滿是厭惡之色,上車。大門徐徐開啟,他把車開了進去,扔給保安,衝進一樓衛生間把被胡珍碰過的手伸在水龍頭下足足衝了五分鐘才罷休。
武尚笑抱胸站在他身後,“我風流多情的文哥,豔遇一場,不留作紀念洗什麼洗?”
東方文在他的肩頭捶了一拳,“少風涼話。本公子玩兒女人那是有原則的,離婚的不碰,結婚的不碰,有男朋友的不碰,未成年的不碰,不美的不碰,想嫁我的更不碰。”
“是,是,你只碰長的美,又玩兒得起的年輕女人,不需要每次都強調一遍。”
東方文邊往外走,邊:“這個胡珍,是我最反感的型別。你看到那個叫郭璞的孩子沒有,臉都凍青了。她的手很涼,額頭滾燙,估計是發燒了。拿孩子作文章的女人,我最是看不起。”他的聲音到了後邊變得很輕很輕,像在呢喃。
武尚笑跟他並肩走著,知道他又想起了不愉快的童年,勸道:“文哥,過去的事別想了。那孩子再可憐,我們也不能管。你覺不覺得胡珍這樣出現在別墅外,是一項大陰謀。”
“什麼?”
“當年的陳舒是怎麼鬧大伯母的,現在的胡珍是怎麼在鬧大嫂的,你不覺得采取的招數都一樣嗎?雖然並不見得有多高明,但可以把一個正常人折磨得快瘋掉。”
“葉梅不是大伯母,你別瞎操心了。”
“你也這麼覺得?”
“還有誰這麼覺得?”
“奶奶,奶奶當年大伯母欠缺的東西,大嫂擁有。再有,奶奶大哥不是大伯,所以結局不會重演。”
東方文大言不慚地道:“當然不會重演,我還等著娶葉梅進門的。”
“亂,只想風流的你居然有娶的心,還覬覦不能覬覦的,瘋了。”
“子,不懂了吧!我沒不娶,要娶我就娶個能管得住我的。葉梅絕對是管得住男人的女人,最適合我這種風流男人了。”
東方卓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大手在他來不及反應之前就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威脅意味十足地用兩指掐在他的骨節處,“子,膽子大了,敢覬覦我老婆。”
東方文停下,脖子動都不敢動一下,“大哥,你不厚道,招呼都不打就襲擊我,我要申訴。”
東方卓收手,“沒大沒,你嫂子的名字是你叫的嗎?再讓我聽見一次,一個月,一個月,懂嗎?”能是一個月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