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
“保母帶去嬰兒房照顧了,別操心了。”
她嘆氣道:“你我也沒做什麼,就是指揮指揮人,來回走動而已,怎麼還累成這樣,太沒用了。”
“誰讓你平時就知道偷懶,不好好鍛鍊的。”
到鍛鍊,想起他鍛煉出的一身肌肉,不滿地道:“我又不是男人,才不要煉出硬邦邦的一身肌肉。”
他輕捏一下她的臉,“藉口。”然後不理會她有氣無力的抗議聲,起身去放洗澡水。
反正老公會幫她放洗澡水,那就好好泡個舒服的熱水澡好了。這樣想著,她稍微蜷縮起身體,閉上眼睛有點昏昏欲睡起來。就在沉入夢鄉的那一刻,她突然睜開眼睛,霍地坐了起來。不行,不行,這個澡她得自己洗,要積極的洗,要是等他來抱,那後果不堪設想。
她急急爬下床的動作因他的聲音一滯。
“怎麼起來了?好我抱你過去的。”此刻隨著他的聲音,他的人往床邊移動過來。
她儘量掩飾著砰砰的心跳,努力的穩住自己的聲音,“躺了一會,力氣恢復了不少。你去忙,我這就拿睡衣去洗。”
他已經來到她跟前,低頭看她的臉,“怎麼了?臉怎麼紅紅的,是哪裡不舒服嗎?”著,溫熱的掌心印在了她的額間。
“沒有不舒服,真的。”她忙為自己澄清,下了床往更衣室走。只是才走出去兩步,卻被他握住了手腕。
他:“累了就老實聽話,我去給你拿睡衣。”
她一個激靈,想也不想就甩開了他的手,一下跑進了更衣室,抱住自己的睡衣,低著頭不去看他的臉,走進衛浴間,一刻不敢耽誤地反身要關門,卻受到了阻礙,她呀地叫出聲。
他沉著臉推開門,“你在做什麼?”
她吶吶地道:“能做什麼,想著快點洗完,好早點睡。”
他倒是沒什麼,臉色似乎緩和了一些,摟著她的肩帶到裡面,停在浴缸邊,“自己能脫嗎?”
她想翻白眼兒,她是累了,又不是手殘了,為什麼就不能自己脫!雖然有諸多的不滿,可是擔心他狼性發作,所以儘量表現得女人起來,“能”。怎麼呢!實在是曾經有過那麼兩回他給她洗澡的經歷,而每次他都是不懷好意的,每次都讓她面紅耳赤的直想當鴕鳥。現在她可是累得想倒頭就睡的,可經不起他折騰。
他輕敲她的頭,“那就快脫,洗完舒服地睡一覺。”
她忍了忍,最後還是了,“你先出去呀!我自己能洗。”只是話剛完,發現他居然動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嚇了一跳,“你幹嘛?”
“看你磨磨蹭蹭的,站到天亮也洗不成。”著,不由分開始扒她身上的衣服。
一個躲,一個追,最後還是男人贏了,把不停反抗的老婆扯進浴缸裡,洗了一次久違的鴛鴦浴。
當她被抱到床上時,狠掐他腰上的肉一把,但因為不敵睏意,基本上是頭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他摟著在懷中沉睡的老婆,嘴角揚起得逞的笑弧,並伸出空著的一隻手,把老婆的手機關掉。南月的挑釁,他可是記得的,記得清清楚楚。
夜裡快十二點鐘的時候,保母把子默寶寶送了過來。東方卓親自應門,抱過兒子,再把老婆弄醒,看著她迷迷糊糊地奶孩子,一直守在一旁。直到兒子吃飽睡著,他讓她躺下來,再把兒子送回嬰兒房去,交給保母照顧。
他回來繼續摟著她睡覺。大概在凌晨三點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雖然是陌生的號,但他已經猜到是誰了,摁下接通鍵。
南月的聲音清清冷冷地透過話筒傳了過來,在寒冷的冬夜裡,他的聲音透著直刺人心的冰冷,“叫陽接電話。”
他看著懷裡睡得安然的妻子,並沒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