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兒怎麼肯,“今天不把話清楚,你別想出這個門,聽到沒有。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過的話不算數,做過的事不想負責,太過分了。我告訴你,就衝你今天這種囂張的態度,我改變主意了,你除了對我負責之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想抵賴,也不看看我是誰!”
觀眾之一的葉梅隨著海兒的話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猛吸一口氣,眼睛瞪得溜圓。這,這,阿月和海兒,果然是有JQ的,太,太出乎她意料了。
至於觀眾之二、之三、之四們,一臉的恍然大悟,心裡都在想: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一向沉穩的海兒一反常態,像換了個人似的截住男人又喊又叫,就差邁開三七步叉腰罵街了。
在場的觀眾裡,只有一個人是淡定而面無表情的,那就是東方卓了。他想的是,他的屬下們,語言表達能力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看來他需要找個時間和雅先生了,以後所有的安全組成員,必須要加強語言表達能力才行。
負責,他做了什麼要負責?他要對誰負責?南月的太陽穴附近青筋暴起,考慮著殺掉這人女人,陽會不會生氣。不用,肯定會生氣,於是他壓了壓火氣,啟唇道:“讓開,白痴。”
海兒的臉紅了青,青了紅,她想宰人。為了讓他話,她自毀形像努力半天,卻被他罵作白痴,讓她情何以堪。她有一股哭的衝動,卻生生忍住,牙一咬,袖子一抖,右手中多了一把形狀古怪的利刃,胳膊一抬,手腕一動,白光閃過,目標直取南月的面門。
南月眼都不眨一下,身體往後急速錯開一步,毫不費力地躲過這突然而來的攻擊。
葉梅嚇了一跳,怎麼突然打起來了,急得想上前制止,身邊的東方卓卻握住了她的手,對著她搖頭,意思是不要插手。
海兒似乎早就料到他會躲開一般,剎那間抬腿踢向他的腹部。南月的目光此時是波瀾不驚的,沒有了剛才外露的不耐和不悅,往左躍開,避過了海兒的這一腳。海兒的攻擊不曾停,右手劃過是利刃攻擊,左拳一揮是快而猛,腳上也配合著左踢右踹的。她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每一擊都不是白給的,但是對上南月,每一擊都不中。
南月只是躲,不曾還手,但他的耐性是有限的,“白痴,住手。”
海兒抿緊嘴唇一語不發,只是一味地攻擊。其實她也明白的,她的心亂了,無論是手上的動作還是腳上的攻擊,都比平時慢了那麼一點點。若換作平常人,即便如此,她對付起來也綽綽有餘,但這個人不是普通人,是即使她全力以赴也贏不了的人。可那又如何,她只想讓他看到這些年自己的努力成果而已。
當領口被劃開一寸多長的口子時,南月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限,“陽,你再不阻止她,我可就不客氣了。”他不喜歡和人動手,因為他只會殺招兒。而這裡的人,對陽來都很重要,傷了誰陽都不會開心。
“住手,海兒。”葉梅及時出聲阻止,因為她知道,她再不叫停,阿月就要動真格的了。她不是瞧不起海兒的身手,而是阿月認真起來很可怕。嚴格來講,阿月所擅長的是一招斃命,一招制敵的技能,而不是拿出來和人切磋的打鬥技能。白了,阿月不會和任何人打架,不玩兒點到為止的遊戲,只會殺人。因為她的關係,近幾年阿月已經很努力地在剋制自己,不到萬不得已不殺人,可即使不殺也會把人弄殘。
聽到葉梅的呵斥聲,海兒手上的動作一頓,慢慢收回手中的利器,一臉黯然地後退兩步,輕聲道歉,“對不起,夫人。()”
東方卓空出一隻手,作了個退下的手勢,除了心事重重的海兒以外,其他人都離開了。
這時候葉梅嘆了口氣,走上前去,“阿月,有沒有傷到?”她嘆氣,是因為她製造了機會讓海兒可以和阿月面對面話。可是,效果並不理想,或許,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