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笑吟吟道:“這林子太大了,也許是咱們走錯了路,搞錯了方向,一時間沒遇到他們。不過放心好了,我們那位總理先生,和你們那位姓林的朋友,都是有大本事的人,就算在這林子裡遇到野獸,他們也不會出什麼意外的。”
“野獸不可怕,但是怕的是人心。”瓦連京話音剛落,一旁的陳白庵卻是冷冷回了一句。
聽到陳白庵的話,公羊壽心裡咯噔一聲,覺得陳白庵這話裡的語氣有些不大對勁,急忙疑聲向陳白庵問道:“陳老,您怎麼這麼說?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你應該問你這位朋友才對。”張三瘋臉上也滿是冷厲笑容,雙拳緊握,面色極為不善,不冷不熱道:“我著實想問問你,咱們為什麼一直在這裡繞圈子?”
“繞圈子?”公羊壽一聽這話,朝周圍一打量,發現周遭的景色好像的確是有些熟悉,不過先前只以為是森林裡都這鳥樣,就沒往心裡去。如今一聽這話,覺得事情不對味,雙眼緊盯著一側的瓦連京,沉聲道:“瓦連京,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你給我們解釋清楚!”
“竟然又被你們發現了……”瓦連京聞言哈哈一笑,臉上露出些許尷尬和敬佩的神情,朝張三瘋和陳白庵望了眼後,驚歎道:“神秘的東方人,還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們。”
“老實說吧,林白和你們那位總理先生現在究竟在哪裡!我醜話說前面,如果小師弟出了什麼事,我拉你們和他一起陪葬!”張三瘋冷冷一笑,也不跟這傢伙兜圈子,直截了當道。
如公羊壽一般,剛開始進入密林的時候,雖然看周遭的景色有些眼熟,但是張三瘋也沒往心裡去。可是越往前走,他便覺得越不對味,而且在他牽動周遭地氣之時,更是感受到一股極為詭異的阻塞感,似乎是有什麼人將這片天地進行了封鎖,是以才會找不到邊際。
他剛開始還只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是以傳音入密之法,將自己的發現告知陳白庵後,發現陳老的發現竟然和自己一致。兩人所以特意留了心,以自身法力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做了標記,如此轉悠下來,他們發現竟然又遇到了那法力標記之地,自然知道如今是在兜圈子!
“瓦連京,你他媽到底是想幹什麼?”公羊壽勃然大怒,攥住瓦連京的胸口,怒聲道。
要知道,林白對小晨晨的恩情,就算是叫他做牛做馬都無以報答,如今瓦連京竟然佈下這樣的手段,刻意讓他們找不到林白。如果林白出了意外,他怎麼原諒自己?!
此時此刻,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瓦連京如今是什麼地位,他哪怕舍了一身剮,也要把此人拉下馬,讓他為林白的事情交代個說法!
“幾位,不要著急!老朋友,你先放手,我把事情跟你們說清楚。”瓦連京見狀啞然失笑,雙手舉起,示意自己沒有惡意後,笑眯眯道:“你們那位姓林的朋友,現在正在和我們總理先生一起,在跟一頭棕熊搏鬥,這和之前一樣,也是一次艱苦的考驗。”
“考驗你大爺,道爺我們不奉陪你們這群老毛子了!你們愛怎麼玩,就給我怎麼玩去!”看到瓦連京這態度,張三瘋愈發憤怒。從抵達莫斯科開始,這瓦連京就一直在給自己這些人下絆子,絞盡了腦汁想出各種各樣坑人的法子,還美其名曰為考驗!
而且就算是考驗,這世上有拿人去跟棕熊搏鬥的考驗麼?!張三瘋不是沒在冰天雪地的東三省待過,隆冬時節的熊瞎子,若是被人驚醒,可是要比老虎豺狼還恐怖。就算自己小師弟是銅頭鐵臂,又怎麼能擋得住那玩意兒的蠻力。
“瓦連京,今兒這事兒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待,小心我剁了你的腦袋!”公羊壽也是完全發怒了,剛鬆開的手重又緊捏住了瓦連京的脖子,而且手腕青筋暴起,顯然動了真怒。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