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閆公公這樣貼身伺候的日日膽戰心驚,近來連頭髮都白了不少。不過當著太史令的面,他自然不敢將真實情況透露出去,仍是笑眯眯道:&ldo;天威難測,又豈是我一個奴才能揣測的?&rdo;
太史令聽了這話,額上微微透出點汗來。如果不是今天這事兒是他太史局的職責之一,實在推脫不了,他今個兒必定是告假不來的。
這麼想的時候,忽然一陣大風襲來,太史令來不及閉眼,被吹了幾粒沙子進眼裡,瞬間就冒出淚花來。心裡不住嘆氣,都說了今個兒日子不好,作甚非要在今天來給先帝祈福?這新帝的心思,也是叫人捉摸不透。
太史令猛地想起先帝下葬時,新帝也不甚關心的樣子,莫說是裝模作樣的哭上一哭了,他連靈堂都沒守……頓時心裡頭就浮現出之前的那個流言。
莫非……先帝真是新帝給弄死的?
太史令暗暗抽了口涼氣,一想到等會兒還要面對新帝,腿肚子都有些打哆嗦了。
一路到了護國寺,除了風大些,倒是沒起什麼浪花。
御駕在護國寺前停下,住持帶領著全寺的和尚到門口迎接。
秦崢就藏在寺廟的暗處,靜靜看著。
他的目光穿過人群,落到那由五匹駿馬拉著的鑾駕上。
明黃的簾子被兩名宮人拉開,露出坐在其中的身影。
那人一身白色滾金邊龍袍,金線繡出九條五爪金龍纏繞在袖擺衣襟處,冠冕之下,一張本該英俊奪目的面龐上卻有一道猙獰的傷疤,平添幾分兇悍之氣。
他坐於鑾駕當中,雙目陰鷙無比,彷彿時時有一團陰雲籠罩,令人見而生畏。
和尚們紛紛低下頭,不敢和聖駕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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