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掃在半空中,這次行動還真的有些危險了。
(估計也是知道我們能飛行,而故意在這方面加快的研究進度吧,而且對於那火箭筒的威力,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還真的無法無視……唉,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抱怨歸抱怨,蘇天道還是小心翼翼地接近了博物館,探照燈畢竟只會像電風扇一樣左右搖擺,還沒有那麼強的跟蹤能力,掃不到就是掃不到。比較輕鬆地透過了第一環節,蘇天道漸漸地降低了高度,準備落在博物館的的屋頂上。
“還是比較輕鬆的嘛。”蘇天道笑了笑,將浮游炮停穩跳了下去。
鄭吒沒有說道,他的表情有些略微的嚴肅,只見他左右謹慎的看了看,淡淡地回道:
“小點聲,你不覺得,這有些像是個陷阱麼,為什麼我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對於鄭吒的小心蘇天道有些不以為然,他邊向前走邊說道:
“鄭吒你是不是小心得過分了,我們只不過是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才選擇在晚上行動的,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對付這些個英軍還是沒問題的啦,再者還有玉佩防身,槍械也傷不了我們,怕個毛?”
想想到也是,鄭吒沒多說什麼,只是眉頭一直緊鎖著隨蘇天道一同向樓下前去。這裡畢竟是博物館,大晚上也燈火通明。晚上守在這裡的英軍並不多,偶爾有一些巡邏計程車兵也無法如此警覺地發現二人,只不過有些必須經過的通道費了二人一番手腳。最終兩人還是抓了一名士兵,想從他的嘴裡得到一些資訊,雖然可能性並不大。
鄭吒將手卡在那名被抓計程車兵的脖頸上,冷冷地問道:
“如果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你不老實的配合的話……”
說罷,鄭吒另一隻手上便燃起了血紅色的紅炎,那淡淡的紅色光芒照在鄭吒帶有傷疤的臉上甚是恐怖,嚇得那名士兵連連點頭,並用手頻繁地指著自己的脖子。鄭吒會意,漸漸地鬆開了手。
這個士兵膽子到也不大,被鄭吒一嚇唬,半點時間也不敢耽擱,連忙說道:
“我說,我全都說,只要使徒大人不要將我獻給您的主子。”
得,什麼也不用說了,這傢伙把鄭吒當成了撒旦的僕人。雖說鄭吒確實強化有血族血統,但也用不著這麼好眼光吧。蘇天道差點沒笑出聲來,好在這樣的深夜,這樣的氣氛令他將笑容硬生生憋了回去,用極為陰深的口吻呵斥道:
“哪那麼多廢話,快說,博物館館長在哪?”
“館長在,在樓下。”
“擠牙膏嗎,樓下哪!!”
“樓下會客廳,館長之前坐在右手第二個座位。”
(這才像話嘛。)
蘇天道番了番白眼,他最煩這等麻煩事。反正別的什麼也用不著從他嘴裡問了,鄭吒直接將他打暈丟到了角落裡,兩人直接邁步向樓下走去。剛走到樓梯處,樓下便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彆著急嘛我的朋友,現在死者之都的那邊的進度已經越來越快了,那裡可是有著數不清的寶藏,有了這筆財富,相信這次的危機足以解決的。”
“哼,這些話不用你來教我,你給我聽好了班尼,若是2個月之內我還看不到一料黃金,只有可惡的聖甲蟲和那些該死的陷阱,你就給我滾到那死者之都去當木乃伊吧。”
說罷,蘇天道二人便聽到一行人站起身,陸續走出房間的聲音,直到這一行人離開後,便又是那熟悉的謾罵聲響起。而此時蘇天道已經想起這個人是誰了,班尼,那個與歐康諾曾經是戰友的小人,他居然沒有死在死者之都,反而好端端地活到了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鄭吒,抓住他,或許從他嘴裡我們能知道的會更多。”
鄭吒心領神會,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