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湘琴的腳上,不敢相信的說:“她這樣也能打球嗎?!”
皓謙學長故意的聳了聳肩膀,頗為無奈的模樣,“她可是你進網球社的條件耶,當然就是你的責任啦。而且你們同在一個屋簷下,彼此習慣,你們的合作應該很默契吧。”他說完還錘了錘直樹的肩膀,一幅‘你看我對你多好’的模樣。
“當然,比賽肯定有賭注的,如果我輸了,我請你吃一個月的午餐。”
直樹看著皓謙學長那副‘你賺到’的模樣,眯了眯眼睛,一言不發。
“如果你輸了,那你要參加這一次的青春作伴夏日集訓,你不會認為你會輸吧?”
“怎麼可能!”直樹一說完,就想要抽自己,自己這個一激就上當的性格到底什麼時候能改,湘琴這副模樣肯定是不能上場。
我也不會讓她上場,直樹頭一回這麼堅持,沒把輸贏放在心上。而且不是心裡說說而已,剛一上場就把湘琴放在了底線靠後的位置,嘴巴卻很壞的說道:“站著別動,你腳受傷了,就不要礙事。”
礙事?在網球上?湘琴覺得直樹的話對她就是一種侮辱,不服的她立馬頂了回去:“我會礙事?雖然我腳受傷了,一些緩慢的跑動我還能行的,至少我的手是完好的,我還可以……”揮拍還未說完,直樹一記瞪視過來。
“叫你別動,你就別動!少廢話!”直樹一說完就走上了另一邊中場,走過湘琴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心被當成驢肝肺,有些哀怨的嘀咕:“要不是怕你傷勢加重,我才不想去什麼清穿作伴夏日集訓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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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琴看著直樹的背影,這才想了起來,瞬間疑惑了襲上心頭,什麼時候她竟然連直樹的悶騷彆扭都看不清了,再想到剛剛對直樹話的誤解,湘琴覺得自己有什麼像一層紗蒙在自己面前。
是什麼時候,以前在自己眼中透明的直樹,自己現在卻看不清楚了。
湘琴一個人站在底線上,一個個球朝著自己打過來,她卻沒有發現,深思的她沒有被打斷,是會一直處於思考的狀態。
而直樹則在她面前,替她努力的攔截,甚至為了積攢體力,凡是打過來不會碰到湘琴的球,直樹基本上放棄打回去。
場外看著場上的情況,頗有怨念,尤其是那些直樹的超級粉絲,都在低聲的責怪著湘琴,也不知道幫直樹一把。對於同性,女生總是會將所有的錯推到同性身上,看不見同性的不方便,她們心中永遠是自己的偶像最高。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如果湘琴有注意到她們的眼神,八成心裡會如此說道,只是她現在的思緒已經被其他的塞滿了。
意料之中,這場比賽可以用完敗來形容。擺弄著記分牌的體育健兒都不忍心看直樹,只是麻木的將比分往前翻。
第一次贏了直樹,皓謙學長心情特別好,加上這次還跟自己心中的女生子瑜作為搭檔,贏了自己的情敵,外加還將不喜歡參加集訓的直樹拉去,完成了教練給他的要求。
不過皓謙學長也不是個聰明的主,不僅沒有見好就收,反而跑到了直樹面前得瑟,一開口就是:“哎,你們兩個搭檔真是默契十足哎~”
直樹低頭整理自己的網球拍,不答話,只是湘琴從他的角度看到了那抹不以為然,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醫生說只要修養一個月就好了,而今天就是醫生說的修養期最後一天。
不帶惡意的諷刺了一下,皓謙學長繼續胡攪蠻纏:“這次青春作伴夏日集訓,你們乾脆就作為一對雙打吧,不如集訓結訓後,我們再來一場吧?”
皓謙學長的話一說完,直樹的視線就轉了過去,如果湘琴沒有看錯的話,他眼裡閃著的是……
你死定了?
湘琴沒啥誠意的對著皓謙學長表示